见熊阿婆沉默,陈大胜道,“前辈,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我倒是有个办法,可让前辈不违祖训,又可以收若雪为徒。”
熊阿婆沉默了,她同样也在犯难,南宫木的面子的确不能拂去,但是熊家寨的祖训摆在那里,她也无法悖忘。
陈大胜眉头一蹙,看熊阿婆这样子,似乎是有话要讲,便道,“前辈,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只要您能收若雪为徒,刀山火海,晚辈愿效犬马之劳!”
韩若雪二人离开后,陈大胜疑惑的看着熊阿婆,他只是让熊小鱼带走韩若雪,却没带自己下去,显然是有话要单独对自己讲。
“呃!”
门户之见实在太重了,这要是放在汉族,只要资质出众,恐怕大家都抢着收为弟子了,那里会想她们这般视而不见。
熊阿婆道,“既然知道,那不知道你们作何打算?”
“空话!”熊阿婆丢给陈大胜一个白眼,转脸瞧了瞧韩若雪,面现为难之色,“根骨倒是奇佳,只不过,先祖有严令,熊家寨的蛊术不能外传啊!”
陈大胜不禁汗了汗,说得也是,以熊阿婆的年龄,做韩若雪的奶奶都绰绰有余了,当干妈,那真是老干妈了!
“那怎么行?”熊小鱼闻言,立刻撅着提出了反对的意见,“这位姐姐若是做了阿婆的干女儿,那我岂不是要叫她姑姑了,不行,不行,村子里辈分比人家高的人本来就多,现在又要多一个!”
“我的病?我有什么病?”陈大胜闻言,顿时就愣住了。
熊阿婆扬了扬手中的书信,“南宫大哥在信中,让婆婆我帮他治治你的心病!”
陈大胜没有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唔?说来听听!”熊阿婆道。
“喂,陈大胜,你怎么能拿阿婆和谭七相提并论呢?”熊小鱼闻言,对陈大胜表达了不满。
熊阿婆摇了摇头,道,“你也说了,谭耀武给这姑娘下蛊,是想让这姑娘嫁给他孙子之后,再传她蛊术,那又怎么能算是外传呢?”
陈大胜道,“我们汉人有拜干亲的说法,如果前辈不嫌弃,不如收若雪当干女儿,如此,便可不违祖训!”
“前辈说笑了,心怎么能是病呢?”陈大胜干笑了一声,这一路走来,陈大胜能够感觉得到,熊家寨绝对是个重女轻男的地方,女权地位至上,熊阿婆是知道自己和南宫紫萱的事的,现在又冒出个韩若雪来,脚踏两只船,肯定会给自己一点难堪。
熊阿婆道,“心怎么能不是病,这男人,心只要一了,就很容易烂掉,这心一烂,就是坏心,这心眼一坏,可比缺心眼还难搞!”
阴阳怪气,陈大胜感觉这老太婆当真是和南宫木一样的难搞,这骂人都不带脏字的,顿时讪讪一笑,道,“前辈或许诊断错了,晚辈这还不算心病。”
“哦?那依你看,应该算什么病呢?”熊阿婆有些好笑的看着陈大胜,想听听陈大胜如何强辩。
陈大胜道,“我承认我有些多情,但是心这词,应该还不至于吧?况且,心也不等于滥情,从古至今,有多少文人墨客以风流才子自居,流连烟之地,才写下那些千古传唱的诗篇,风流,乃是男子本姓,要不然怎么说男儿本色呢?没有那个男人不好色,区别只是程度而已,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情感都要控制,还谈何自在?谈何逍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