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灵看他面色自然，尝试着问：“秦亦铭，我们以后是在外面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吗？就像你说的，买买菜，做做饭，我们可以偶尔去逛逛街。”

凌灵显然也不知道能怎样，逼急了道：“我就哭给你看！”

“不会。”秦亦铭手放在方向盘上，随意答道。

尾巴却是没有离开，在她腿上滑动，凌灵今日来湖边玩穿的是一条短裤，尾巴在光裸的肌肤轻蹭，秦亦铭看她一眼，“你摸够了，该我摸了。”

秦亦铭又把她揽过来，“两个无赖还是保持什么距离。”

汽车平稳地行驶，毛茸茸的长尾巴被凌灵拿在手中揉捏玩弄，她侧头问道：“这样会不会影响你开车？”

尽管她说得多，用不同的美景来掩盖，秦亦铭还是听出了她的意思，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顿了一下，眸色变深，好一会才开口，语气轻得像是羽毛轻落在湖面，“凌灵……”

凌灵被弄得前俯后仰，不断求饶，“住手，好痒，好好开车，”

凌灵脚尖触及地面，甩手推开他，“我们要保持距离。”

“该回去了，再呆下去鱼就死掉了。”

“你摸够了？”秦亦铭目光看向前方。

秦亦铭怕她动作太大撞到车内壁，放缓动作只在皮肤上滑动，凌灵安静下来，道：“秦亦铭，你的尾巴好占便宜，又方便又有趣。”

“嗯。不玩了，马上也快到家了。”凌灵放下他的尾巴。

秦亦铭不置可否地笑笑，长尾末端从后方滑上凌灵的座椅，明明尾巴上没有长眼睛，秦亦铭也没往这边瞧，尾巴尖却是准确地袭上凌灵的胸。

“嗯？”凌灵装作自然地看着前方的道路。

“以后再说。”秦亦铭胸口起伏一下。

他发出青烟一般的叹息，话音缠绕在口腔，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再给我一点时间。”

他知道她想回家，可是他现在……

凌灵心里却像得到了安慰，秦亦铭没有直接拒绝，他已经慢慢地在理解她，灿烂的阳光下，她总算看到了未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