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弟子肯定不行，就算痛揍他们一顿，他们也不会反击。要不要放把火，把藏经楼烧了……这还是算了吧，为了恢复实力，也不能如此丧心病狂。

“只是告诉他们，我天山门，能做到他们做不到的事，这就是意义所在。”

“不会。”

“小师叔。”莫念痴第一次道出这个称呼：“我承认，我永远追不上你的脚步。”

之后，罗生才走出房门。

意外不可能永远发生。

“小师叔，你还是那样不懂女人心。”

“甚好。”罗生点点头。

罗生心中一动，挥挥手道：“你过来。”

“嗯，那接下来，生痴丹是不是会大量生产，投入药铺，源源不断的带来财富？”

罗生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这么重要的记忆，为何自己现在才想起来。

罗生皱皱眉头，想起这长老是天门山专门负责豢养灵兽的，名叫李长生，在天门山辈分奇高，仅次于罗生，是名正言顺可以喊罗生小师叔的那批人。

李长生双手松开，九鸣鸡啪地一声落在地上，他抬起头来，眼中充满杀意。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时，天门山也从沉睡中醒来。

“呃，那你研究生痴丹有什么意义？”

“果然好宝贝。”罗生扶着鸡冠，忽然抬头道：“好吃嘛？”

“却不曾想到，你随便修习一番，就超过我毕生所学。”

“你觉得呢？”

“普通人又有什么钱，况且，即便踏入修行者行列，体内元灯数量不多，也只是最差的天赋，而且天山门也不缺钱。”

“其实还有第三重含义。”

“依我看，就叫做生痴丹。”莫念痴到：“此丹能让普通人成为修行者，踏上修行路，既要放下痴心，也要生出痴心。”

莫念痴摇摇头：“不说也罢。”

“这只是第一重含义，第二重含义，是取你我名字，打破仙凡之隔，让普通人成为修行者，是无数无法修行之人的梦想，现在我天山门做到了。应该让他们知道，这是你我合力研究的。”

继续努力，不能放弃。

死翘翘了。

罗生回到自己的住所，狠狠总结这次的经验教训，最大的疏漏是忽略了自己和莫念痴的瓜葛。

罗生看着这一幕，众弟子本事都不错，但投鼠忌器，被限制住了手脚，费一些力气后，才将鸡抓住。

……

“看上去是鸡，应该不是鸡才对？”

“第三重含义是？”

“小师叔，您有什么吩咐？”李长生抱着鸡来到罗生面前。

大道之行，始于足下。

有人跟随山间的小鸟移动参悟天地造物，有人窝在藏经楼钻研道法……

罗生下意识回过头来，看到莫念痴望着天空，天上云卷云舒。

“小师叔，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看到这一幕，罗生心底乐开。

解释啥？

有啥好解释的。

来呀，你弄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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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