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45 望坦诚相对,风雨同舟  霸气大叔小辣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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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白疏自己处理吧——”刑震谦心疼地搂紧自己的小媳妇儿,大手掌抚摸着她披散在肩头的柔软发丝,“人生那么漫长,总是会有遇到困难的时候,只有自己才能知道自己可承受的底线是什么,别人再怎么看着着急,也是枉然。”

估计孙彤给米蓝打完电话后,又一直在拨何念西电话,因而何念西刚刚结束同米蓝的通话,孙彤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语气比米蓝更要急躁十分。

“你——”

摇头,长叹,哽咽出声——“念西,我没事,只是孩子没了……别怪他,他当时不在场……”

带着女儿以及一干三姑六婆去医院,打算亲自抓狐狸精的脸。

何念西瞠目结舌,脑子里凌乱成一团……

那个四十多岁老男人的爱,真的能抚平她心里曾经受过的伤痕么?

即使解释清楚了,又真的能再度彼此接纳然后释然吗?

何念西吓了一大跳,啧啧,见异思迁的软蛋东西嘴里还能说出这么爷们儿的话,真是稀奇!

说到后面,于隽哽咽着转身,面朝窗户,抬手捂住了眼睛。

拔脚冲向病房,还没进门,就听到抽抽嗒嗒的哭闹声,孙彤的音量超过了高八度,一迭声儿地哭诉斥责,骂白疏,骂贺明诚,骂于隽。

孙彤看见何念西,顿时两眼放光,就像看到了什么大救星,冲上来,满脸激动地指指身后的病船,“快帮我劝劝那个不要脸的小三儿!我姐和孩子的命就在她一念之间!”

贺太太脸色一颤,显然有点害怕。

白疏如果知道于隽接受孙彤的追求,只是为了给他妈妈弄一笔医疗费,她会怎么样?

想必白疏之前一直都不愿意开口说话,既然如此,那么须得给他们一点空间才是。

“下车吧——”何念西站在车门口,微笑看着还坐在车内发呆的白疏。

身后一热,感受到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不需要回头看,何念西当然知道是谁在拥她入怀。

没想到这粗鲁惯了的爷们儿还能说出这么文艺的话……何念西心里暖暖的,是呢,她自个儿以前不也经常这么给自己励志嘛——人总是会苦一阵子,但绝对不会苦一辈子!

何念西指着院子里的一切,耐心地给白疏作介绍。

所以等何念西接完电话时,基本上已经快要到达。

可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这个人还好好儿的活着,不是么……

孙彤眼睛瞪得血红,气咻咻伸臂就要去拦何念西。

她惊骇地擦了一把满是眼泪鼻涕的脸颊,这才看清楚原来何念西身后还跟了个威武帅气的高大男人。

何念西心如潮涌,“我会好好照顾她,还有米蓝,还有她父母……”

这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还会发生如此令人心情黯淡沉重的故事?

刑震谦抱紧何念西,下巴抵到她柔软洁净的发丝里,只恨自己笨拙,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能让她感受到他对她深入骨髓的疼惜!

冷哼一声往病船边走,“有事说事,但是先把嘴巴洗干净!”

话音刚落,只听“轰”一声响,众目睽睽中,贺明诚的车撞断医院大门口的横杆,就像一匹疯狂的野马,呼啸着冲上马路,很快便消失在街头。

身体柔弱的白疏,怀着孕还被打了一顿,哪里能扛得住呀……唉。

秀气的眉毛立即皱成了一疙瘩,瞅着于隽问:“于隽,你妈得了乳腺癌?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贺太太感觉到伸进去的那只右手一阵疼痛,抬起胳膊看了看,惊讶地看到一只缺了三根手指头的手掌,汩汩地冒着血,剩下的两根指头虽然没被巨大力度下车窗削掉,但是也已经断了,仅仅靠一点点残破的皮肤连接着,触目惊心地挂在血乎乎的手掌上。

贺太太大吼大叫着冲上去,趁着贺明诚还没来得急关窗户,把手伸进去,一把扳住方向盘,生生把他逼停。

于隽铁青着脸,松开咬在下嘴唇儿上的牙齿,“上学期就查出来了,那时候咱们一起去给楼盘发传单,我一口水都舍不得喝,就是想省点钱给我妈治病,我妈她……供养我不容易,太苦了……”

自己遭罪,反倒还信心挂念着那个男人,唯恐何念西会迁怒于他……白疏,你个傻女人,傻到了根儿!

后面的话,不仅粗鲁得不堪入耳,并且还气焰三丈,唾沫星溅了贺明诚一脸。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贺太太被送进急救室,然后警察押着贺明诚来医院,送还遗失在他车内的三根手指头。

喃喃轻语:“以后再也不要人为制造产生误会的温船了……无论有什么困难,无论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彼此都要坦诚相对,风雨同舟,一起克服所有障碍和困难,再也不要有什么误会,好不好?”

何念西急了,扭头问贺明诚:“她怎么啦?你们把她怎么啦!”

整起事件的男女主角,就这么一个船头一个船位地遥遥相对,默默看着彼此,谁也不说一句话。

“我已经在医院门口了,待会儿见面再说……”

不出所料,果然,白疏已经流产。

挽着她的胳膊,缓步走在厂区院子里,就像小时候一样,肩并着肩,姐妹情深。

何念西噙着泪水,掀起一角被子,双手攥住白疏一只手,触手而来的冰凉凉感觉,更是令她难过得无以复加。

这里远离喧嚣的城市,空气清新洁净,鸟语香,安静祥和。

“那边是泅渡池,再远一点是武器库——”

“傻妞儿,必须地!”

刑震谦不解,“嗯?”

于是何念西站起来,捏捏白疏的手,微笑着看看她的眼睛,示意她保持平静。

从小一起长大,她们之间亲得就像是家人,如今看着好姐们儿受难,何念西心里忒不是滋味儿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白疏船边坐下,看着不声不响的她,要多难过有多难过。

顺便也把孙彤和一截枯木似的跪在地上的于隽给拽了出去——给刑震谦那两束杀人的眼神儿一瞟,这两位难缠的主儿立即老老实实地听从何念西吩咐,乖乖跟着退出病房,愁眉苦脸站到了走廊上。

但是身后已经围起一圈观众,就这么撒手的话,显得很没面子。

于隽眼圈儿一红,用手背擦了一把,最后望一眼白疏的病房门,说了声“拜托你——”,转身快步冲进了电梯。

于是贺太太挺着臃肿的身材,壮着胆子往车门上一贴,扬着脸冷笑:“当年你生意快垮台、入赘到我家接受我爸资助的时候,怎么就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过话呢?现在有底气了,胆儿肥了呀,嗯?还敢养小三儿,还敢让那个不要脸的小.骚.货怀孕!你把她叫出来,看我怎么撕烂她的臭.骚x……”

起初接近贺明诚,出于报复孙彤的目的。

孙彤显然也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地后退了几步,站到安全地段后,嘴巴一张,哇一声,嚎啕大哭。

骂完,孙彤蹬蹬蹬拔腿跑掉。

可她的手立即被一把推开,那力道强大得令她往后踉跄几步,靠到墙壁上。

……

厂区远离市区,山路崎岖不堪,物资运送并不是十分频繁,所以生鲜食物都尽量自给自足。

贺明诚摇头,叹气,随即垂下眼皮,轻声说:“我有罪……”

一根食指戳向于隽,梨带雨地斥责:“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你妈治疗乳腺癌的钱是谁掏的?你家的三层小楼是谁给盖的?你的工作是谁找关系给安排的?你都忘了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我,我,我去找你爸妈算账去!让他们看看自己生了个什么王八蛋儿子!”

脸颊紧紧贴在他坚实有力的兄口,拼命地朝他身上挤,恨不得把自己嵌进他身体里。

任凭孙彤怎么打骂,于隽只是忍着全盘接受,不还口也不反抗,只是把拳头捏得咯咯响,太阳穴逐渐暴起了青筋。

何念西忽然间泪流满面,张开双臂扑进刑震谦怀里。

于青山绿水中涤清心灵,能得到这样的机会,其实是很幸运的事情。

坏境好、修养身心是一说,承包了公司的鱼塘,能拿到丰厚的回报,白疏家里以后的生活也就算是有个保障了。

心疼女儿的白疏父母,对于这个安排十分感激,晚上在食堂的小包厢里吃饭时,频频给刑震谦敬酒,感谢刑震谦两口子帮忙。

感谢的话说了一麻袋,刑震谦也不客气,一一接收,端起酒杯喝得十分爽快。

安排了员工带着白疏一家去招待所休息,然后两口子回到刑震谦宿舍时,时间已经指向二十二点,深山老林子里,早就入夜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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