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

“把检验单传给我。”

“现在？”

艾叶边看边说，“钱不要紧，我有办法。护理方面的知识你好好学，但病因还是要找，言言一天不醒，我一天不放弃，我要尽我所能给他最好的治疗，他以后的路还很长，不能再一直躺下去了，眼看都快二十岁的人了……”

“出来了一两个项目。”

她也是为艾叶着急，把好端端的青春全部献给了言言，都不考虑自己。

“对了艾叶，我知道你在外地忙，没事我是不会打你手机的，就是想让你高兴高兴，才给你打了过去，会不会耽误工作？”

傻姑娘。

谎言就是拿来拆穿的。

“是真的！”

海姨把一大摞检查结果拿给她看，“我看不懂，你看看吧，两位专家隔天会过来一次，他们教的东西我都有很用心的学，艾叶，我赶紧学会了，你就让他们走吧，我听一个助手说，你一天要支付两位专家好几万，有这么贵的？”

所有的磨难，都不值一提了。

“不会。”

十多年的等待，熬过了黎明前的最黑暗，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

“有问题？”

“有！”艾叶不露声色的扬唇，“喜欢一个人，他随便一个表情，随意的一句话，都要放进心里，装进脑里，揣测几百遍甚至几千遍，日思夜想，念念不忘。你为什么戴墨镜，是因为我昨晚的话让你睡不着有了黑眼圈你要遮住是吗？我在你千里之外，你的心还惦记着我的病情。请问，你已经喜欢我到了这个地步？

一秒钟的停顿，然后是粗喘，“放屁！”

“那你就别管我了，免得我误会，你多不值当。”

“顾艾叶，我管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