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走。”

后来，慢慢睡熟。

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对公司的一种打击手段。

艾叶点头，已经有力气下床了，不要他扶，自己走进了浴室。

她觉得没脸，不是怕见到人，而是心里面，很没有安全感。

很残酷。

靠！他砸了砸脑袋，他也疯了！

这次，并没有换来于航的轻言轻语。

嘴里说出的话，残忍无情到让他心惊胆战。

到楼下，才让她落地。

“哦。”

“……”

“还苦吗？”

她看似天真，看似执着，让他觉得，她陷入了一种执念中。

“不想。”艾叶摇头。

纠缠着她，挥之不去。

“可以。乖，再笑一个。”

其他公司无一遇到这种情况。

她快被那些照片逼疯了。

于航在看报，抬头看她一眼，对上她疑惑的神情，他嘴角一咧，“姜师傅送过来的，不是我做的，让你失望了？”

“还不动？是不是想让我抱你走？”

上午，该出门上班的都走了，小区里走动的，只有几个老人，带着孙子孙女在玩耍。

她纠缠。

她摇摇他的手臂，“你说嘛！”

被她逼疯了！

艾叶死心不改，“还没完，你回答我。”

是谁？

“不要谈这个，我不想谈。”

于航捏了捏她的脸颊，“白是白了点，可挺好看。有一种病态的美。真的。不怕。抬头挺胸的走。”

艾叶挥开他摸她额头的手，“漂亮吗？”

没有力气去恨，只剩下恶心和梦魇。

于航吸了一支烟才推开阳台门进来，艾叶睁开了眼睛。

“走，出去转转。”

眼里暗淡无光。

唇被他撬开，带着他气息的温水喂入她口中，他手微微用力，她被迫，咽下了喉咙。

“我把粥分盛在了碗里。”他瞪着大眼。

“你怀疑，是她删除了你的通话记录？”艾叶问。

后来，他发现，这不是单纯的针对整个公司的一种络攻击，而是有针对性的，利用公司平台，打击某个人，或者某些人。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儿。

于航看不懂，他说，“我想，发照片的人，不是那两个男人，就是一些别有用心的旁人。目的，是针对那个女人，或者，那个女人的亲朋好友。诚如你所说，那个女人也许不在人世了。为钱？为报复？还是只是恶作剧？这些都是猜想。至于真正原因，也许，只有当事人清楚。警方，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这是大海捞针。我是不抱希望的。你，把那些照片从脑子里忘掉！我知道你是心疼那个女孩子，你很善良，可善良和同情并不能改变过去。那个女孩子的命运注定了，死亡，或者一生生活在阴影里。”

艾叶把衣服后的帽子盖在头上，低头，走在他前面。

于航倒了一杯水，来到床前，扶着她喝下一些，她抿了抿，润了唇，就不再多喝，“嘴里苦，喝水也苦，不要。”

“不去上班？”她问。

“你怕什么？”

“我？”

那么，这个人，极有可能就在他们公司内部。

于航霍地站起，“顾艾叶！你有完没完！”

“说！有没有动过？”这次，是极其严厉的追问，最后一次警告。

于航想了会儿，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嗯。怎么了？”

“如果那个女孩是于星辰，你会怎样？”

“嗯。”于航不再多说这个了，他揉了揉她的脸，“生一场病，让我老婆变得这么伤感……我很无力，你懂我现在的心情吗？”

艾叶输液，身体里蓄积了水分，中间去了几趟洗手间。

等她洗漱一新出来，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这样，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我好奇。这么小的女孩子，遭遇了那样的事情，她是不是就不该活下来？或者，她已经死了？那两个男人是不是心里有病，对幼女做那种事，是不是，该遭天诛地灭？”她眼里，闪烁着某种沉重，和一些模糊的情愫。

“你嘴里又没有含着蜜。”

醒来，躺在于航宽厚的胳膊上，看他的手，失了血色，应该是，被她压得太久所致。

最近公司不顺利，被黑客侵袭站和公司邮箱，发布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他在商场杀伐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种bt的毁誉公司声名的做法。

这是注定的命运。

心理再强大的人，尤其是女人，遇到这种事，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她早知道，也早明白，她毁了，她不能让别人跟着她一起毁掉。那时，她喜欢上了邹容，但她不能接受他，接受他就是害他。

和于航在一起，她尽量不去想爱不爱这个问题，她不想理清心里的感情，她没有勇气去想，没有未来的两个人，想那些，是奢望。

这几章，多一些心理描写。是剧情需要。如不喜，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