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时间三顾无言，这个兵器贩子的身份隐藏的太好了，莫先生的身份没有，就连一张画像都没有。

乌哈那说道：“在下曾经听闻泾阳李正，时常有贩卖粮食给关外。”

戴至德低声说道：“我们大理寺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李正，但苦于没有证据。”

禄东赞看着乌哈那与戴至德一唱一和似乎想要把这个案子用李正身上引。

如果想要对付李正，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戴至德接着说道：“对方也很警觉，每当我们查到了一些端倪他们就会很快掐断联系，起初最查到的几个人很快就消失了，像是知道我们的一举一动，知道我们下一步也要查甚么，以至于我们怀疑是不是自己这边有人在通风报信，所以我们换了一批人手去调查。”

禄东赞说道：“那是又查到什么了吗？”

戴至德说道：“这点我不能和禄兄说的太多。”

乌哈那对禄东赞说道：“如果禄兄有知道更多的消息，还请告知大理寺。”

禄东赞说道：“如果我们有更多的消息一定会告诉你们。”

李正没有否认开口说道：“牧场挺大的，人手太少，需要扩大养殖产业。”

李世民点头说道：“朕很奇怪，到现在夜想不明白，这么大一片领地你到底如何让它成为你的银钱，你似乎气定神闲觉得一定不会吃亏一样。”

李正给李世民的酒碗中倒上酒水，“那就在陛下死之前，在下先敬陛下一杯。”

禄东赞向他敬了一碗酒水。

远处的锅炉汽笛声已经响了好几次，这一次锅炉运作了有半个时辰。

禄东赞笑了笑，“我很佩服阿史那，如果我是阿史那说不定我早就放弃了。”

李世民喝下一口酒水说道：“养老？朕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养老，或许在皇位上坐到死的那天。”

现在却在口口声声说不希望看到那种场面。

李世民说道：“这打仗就是人命，朕也不希望看到那种场面。”

禄东赞说道：“我以为你和这个戴至德很熟悉。”

乌哈那坐下之后说道：“禄兄以为如何？”

乌哈那长叹一口气，“希望以后你们吐蕃可以拉我们突厥一把。”

李世民把羊肉沾着辣椒吃下接着说道：“听说你在吐蕃的草原上正在大肆招收人手？”

乌哈那说道：“以前阿史那还年轻，或许还有很多不懂，但现在的阿史那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听着李世民说这番话，李正心中不由冷笑，李世民巴不得人家打起来，好在后面疯狂的卖兵器。

凛冬的寒风吹过又是让人打了一个哆嗦。

走在朱雀大街上，禄东赞心中很明白大理寺的戴至德到底想要做什么。

李正说道：“今年倭国有很大的粮食需求，如果倭国还需要再买粮食，那么倭国和高句丽必定会再有一战。”

看李世民的神情，李正说道：“陛下这是要来泾阳养老的架势。”

大冬天吃一口火锅确实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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