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落下,银月倏然的抽出身上的紫色藤鞭,正是因为这么多年再外打打杀杀原因,他的鞭子就像他的生命一样从未离开过他的身边,而在这一刻,他也突然的感谢自己带着武器睡觉的习惯。
凌鞭掀起,骤然间狠狠的朝夏侯清之甩去,因为清醒的原因夏侯清之轻而易举的躲开了银月甩过来的鞭子,但也因为这样,这一鞭落在了夏侯丞的身上,紧接着是撕裂心扉的叫喊声,充斥在这个充满冷气的灰暗房间。
然而,越是接近夏侯丞的房间,刺激耳朵与大脑的声响,就越加的明显。
夏侯清之听言毫不在意的点头,无所谓的开口:“嗯……很好用……要不然也不会不认识你……”
想着想着,银月便欲眠难休,深叹一口气之后便撑了自己的身体,半坐在了床上。
双脚着地的同时,银月拿起了一件挂在一旁的外衫,随意的披在身上踱步而出。
幽深的夜,寒冷的风,银月纤长的身形莫名的给人一种纤弱感,就好像这阵冷风可以将他摧毁一般,随着哒哒的脚步声加速,偶尔因为踩到枯枝烂叶发出了声响,在宁静夜的非常的刺耳。
要不然此情此景,只穿着亵衣的他该如何的教训该教训的人?他的手不屑的碰那些肮脏的东西,包括夏侯丞在内。
“哈哈……哈哈……”银月仰天大笑,笑声凄惨刺耳,却又那般的烧心,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什么感觉,只觉得全世界都在为此而颠覆,只觉得他一直坚持的所有都化为乌有。
“啊……慢……嗯……”
“嗯……”
木门打开,呼呼的冷风刺骨的袭击着银月只着了亵衣的身体,双眼轻眯鼻息一秉,踏过门槛的双脚朝夏侯丞的房间走去。
因为撕痛的原因,夏侯丞的理智也短暂性的回来了,渗出鲜血的鞭痕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四目相对,鞭痕渗痛,夏侯丞低垂的眸眼深凝胸口露出新鲜血肉的痕迹,他的眼神是迷惘的,他的心比这道伤更痛。
但是,银月却无动于衷的再次轻甩鞭子将裸.身的夏侯丞卷下了床,狠戾摔在冰冷的地上:“本尊的眼里从容不得一粒沙子,如果你觉得本尊对你不够好,你大可以放手,没必要去寻求这种额外的刺激,恶心。”
‘恶心’两个字在银月的口中额外的加重了很多,夏侯丞狼狈的趴在地上,凉冰冰刺骨的地面不是倾透了他的身,而是刺伤了他的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夏侯丞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这样的被对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