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交确认后,门禁打开,岑文继续往里走,四处闲逛。
访客登记系统的安保检查只是比对来访者是不是危险人物,岑文的脸又没上通缉令,系统无报警,办公楼里的工作人员对她的到来一无所知。
疗养院的房子都只建在三层左右,错落有致,每一栋都有绝佳的观海风景。
楼跟楼之间还围出一个草坪广场,能看到前来探视的病人家属带着孩子宠物在这里撒欢。
岑文大大方方地站在草坪外围,以她的目力,能看到顺着这草坪往下走就是疗养院专属的海滩。
不过她主要是看上了这个草坪,想拿这里当集体治疗的场地,目测一下面积,再结合疗养院的病人数量,哪怕每个人都是躺在推床上送来,也应该放得下。
正想七想八的时候,有个路过的护士看到她站在那里不动,走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是的,我正需要一点帮助。”
岑文将自己的口罩拉下来一点,点亮手环调出自己的治疗师等级证给对方看。
“我明天要来考级,我想院方配合我布置一下场地。”
“没事,我正打算看完场地再去找你们。”
草坪上立刻有兴奋的病人家属向她跑来。
【……】
【不是,黎南星还得为了这次治疗提前准备一群受伤的病人?】
【每间军队疗养院的人数都不少,这个集体治疗是多少人?】
【……也许?】
【卧槽,六级治疗师的标准这么高吗?】
岑文在这里一谈半个小时,那些病人家属也没走,在一旁跟着听。
【楼上别闹,哪家疗养院都不会放不相干的外人进去。】
岑文耐心等着院方来人,顺手给在场的人们做了个小小的群体治疗。
【所以,六级治疗师的考试标准这么高吗?】
【嗯……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战友都牺牲了……?】
“岑大师……?”
【必须这么干,战场上都是受伤士兵,一眼望去分不清谁伤重伤轻,不可能进行单人治疗,只有集体治疗,让轻伤的能自行活动,筛出伤最重的拉住一口气再转移至后方。】
【不是有狗仔拍到过在疗养院的明星?】
当听到病人的排序由院方安排时,热切的目光扫过院长等人。
【好家伙,家人们谁懂啊,岑大师竟然选择集体治疗,六级治疗师的标准这么高吗?】
他们只觉得忽然一阵清风拂过脸庞,闻到一股好闻的青草香,接着神清气爽,不良情绪一扫而空。
“大家都冷静一点,别激动,搞得我很紧张,我只是来看看场地,明天才开始治疗。”
【就算战友没了,但上级还在啊,军部还在啊,国家也还在,怎么就没人知道岑大师是哪支队伍的呢?】
病人家属们则疯狂在网上发动态。
【啊啊啊啊,家人们,明天岑大师考六级治疗师了!】
【岑大师选了一处军队疗养院,里面都是没有自理能力的伤残士兵,家庭无力照护,必须在疗养院才有生活质量。】
看到消息的网友们丝毫不考虑岑文是否有失败的可能性。
“啊!”回过神来的护士一跳三尺高,把草坪上游戏的病人和家属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是岑文!是岑大师!”
【卧槽,到现在为止都没人扒出来岑大师以前的队伍吗?一个战友都没有?】
谁不希望自己的家属能排在靠近圆心的位置呢,最好就在圆心里。
【集体治疗是怎么治啊?一群人同时治吗?这也能行?】
疗养院院长带着一众下属坐着摆渡车,恰在此时急匆匆赶来。
【是哪家疗养院?要是离我家近,我去偶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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