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章 定风泽里浮萍人家,风埋地中玄机待解  总有反派想害我师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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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仿佛在争吵一件什么东西,吵着吵着便要动手。川乌急急奔过去制止。

“你们两个吵什么呢?谁的便是谁的,休要昧着良心霸占别人的东西!”

川乌使劲拨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小孩,站在中间说理。

“这镯子明明是父亲给我的,他非要抢,他什么都要抢我的呜呜呜呜我要告我母亲去……”

其中那个稍小一点的孩子眼泪鼻涕简直模糊成了一团,哭着告状。

“他撒谎!肯定不是他爹的东西,他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有这种宝贝,快给我拿来!”

另一小孩颇有些霸道,说着便要过来夺那镯子。

川乌眼疾手快,将镯子先行抢到手中,谁也没有拿到。

定睛一看,那镯子却有些熟悉……

这不是防风师叔的护腕吗?

川乌瞪大了眼睛,仔细检查,那黑金的腕口金漆已被磨掉了一些,防风师叔从小习武,护腕也做的分外粗重些。

这定风泽中的人偏居水域,男子多同女子一般生的纤细娇柔。

她一路探索过来,观察了这里的居民许久,也未见一个阳刚勇猛的壮士。

此地崇尚阴柔唯美,说话都是婉转优美,他们又不尚武力,怎会有人使这样的东西?

“这护腕到底哪来的?快说!”

川乌气急了,揪着那哭的涕泪滂沱的小孩儿追究。

“呜呜呜父亲给的……”

“你父亲是做什么的?从哪里得的这护腕?”

小孩抽抽噎噎言语不清。

“诶,你这姑娘怎么还欺负小孩呢?”

一道蛮横的女声传入耳中。

恰巧那小孩母亲出来做活,正撞上了川乌抓着小孩疯也似的责问。

那孩子的母亲上前阻拦,一把拽开了川乌。

“这护腕到底从何而来?”川乌声音仿佛都发着颤。

“从何而来,与你何干?”

那妇人面色不善,一副牙尖嘴利不公道的嘴脸。

“你看,我说了吧,他们一家都是破皮户,我们这里就没人愿意和他家打交道的,真是瞎了眼!”

那蛮横小孩儿向地上啐了一口,十分不屑地瞟了一眼那女子和另一哭泣的小孩,带着一帮人吆五喝六:

“我们走!和死人抢东西,真晦气!”随即一群人闹哄哄去了。

川乌听了这话,愈加纳闷,和死人抢东西?

看这妇人打扮,只是个普通的市井妇女,那小孩又如此软弱,怎的能将整个定风泽的人都惹了遍呢?

“这位大姐,这护腕对我非常重要,请您务必告知我此物到底从何而来?”

那女人闻言并不出声只上下打量着川乌,一脸不屑。

“你将此物来历告知于我,我用等价的金银珠宝来换!”

船坞几乎是恳求道。

“多少才算等价?”

那女子城府高深,斜斜地梗着脖子,并不看川乌,一副洋洋得意,坐等漫天要价。

“两锭金子……够吗?”

川乌弱弱回答,乞求着那妇人。

那妇人原本看川乌衣着打扮,像个外乡人,想着她也没多少盘缠,要不出什么宝贝东西来,只是唬她一唬。

她不过十五六岁模样,又生的娇嫩,或许是哪家的小姐流落至此,许是连银锭子都不认识呢!

没想到她一开口便是两锭金子,着实给她吓了一跳,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买卖登门,岂有不做之理?

毕竟两锭金子都能随口说出的人,不是痴傻呆愣,那便是非富即贵。

岂不再诓她一诓,或许还能再涨一涨。

主意出好了,那妇人便微微一笑,勾唇道:

“菜两锭?看来你也没什么诚意嘛!哼,小宝,我们走。”

说着便拉气那孩子,转身就要回屋。

“哎,大姐,别走别走啊!”

川乌着急尾随了去,急急拦住了二人去路。

“那三锭!三锭够吗?川乌再次提价。

只要能换回防风师叔,点钱而已又能如何呢?莫说是两三锭金子了。

“才三锭,看来你并不是真心想打听消息啊……”

那妇人轻蔑一笑,扒拉开川乌就要进去。

“那你说要多少?”

川乌急了,死死守着那门不许妇人回去,就差跪下来求她了。

“至少这个数吧!”

那妇人伸出了一个拳头。

“─十锭!少一分,休想让我说出半个字。”妇人洋洋得意道。

川乌并不知十锭金子在人间到底是何分量,只知师尊给她买丝绢时一出手便是一锭,十锭也不算很多吧?

略略思量,便爽快应了下来。

妇人朝川乌招招手,叫她凑近一些。

川乌半信半疑,凑过来一只耳朵。

那妇人低语:

“我家那口子,是做些尸体买卖的,这是他前几日从风埋地带出来的玩意儿。看这做工,天下少有,可我们这并没有要使这玩意儿的人,卖也卖不出去,当也没人要,只好拿给小孩取乐了。”

“你要寻的这物主啊,若是进了风埋地,大概已经不在了。姑娘,别找了,节哀吧!”

妇人稍有惋惜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川乌的肩膀以示安慰。

“风埋地,风埋地是什么地方?”川乌不肯放弃,追问道。

“外乡人,我便就告了你,我们这里啊,陆地不多,人居在浮萍之上,并没有可埋尸掩骨的地方,只有那西边的风埋地,漫天黄沙,进去几日,即使是两米高的巨人,也该被埋的只剩脖子了。”

“老祖宗留下的习惯,将逝者躯体放入那风埋地,肉体让风沙自然掩埋,而取其精,养一朵三生水莲祭奠,取其魄,归入祠堂供奉。”

川乌听着这一切,妇人的意思是,若入了那风埋地,便是必死无疑了?

“倒也并不是完全有去无回,风埋地也有风歇之时,只是常人不了解其中玄秘,入十归一,喏,我家那口子也偏生的瘦小灵活,也是死里逃生,才在风中为家里讨生活。”

女人指了指一个忙活的瘦小男人道。

“那怎样才能去那风埋地呢?”川乌拉着袖子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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