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密闭的空间到底是有些味道的，秦茗便到长廊上等候，过一会儿贴身宫女带着个面生的小宫女匆匆赶来。

小宫女端着盆水，慌里慌张，生怕秦茗怪罪，好在秦茗今日心情不错。

本以为太后还没放弃要继续撮合自己和陆辉明，结果丝毫动静都没有。

她安心地看了一两个时辰的戏。

便没有怪罪下去。

直接净了手，秦茗刚转身要回去，楚芷虞就连忙走过来。

“本宫也洗个手。”

她是从另一处如厕的地方走过来的。

胡乱转悠，也不知道怎么撞见了长公主殿下。

那小宫女迟疑地端着水盆，往后退了一步，“娘娘，此盆中水还未更换，殿下方才用过，您稍等，奴婢这就去给您换。”

她诚惶诚恐地弯腰，端着的铜盆看起来很重。

楚芷虞没打算折腾她，便很好说话的轻笑，“无妨，本宫不嫌弃。”

小宫女为难地紧紧端着铜盘。

秦茗看着楚芷虞伸出手用自己用过的水洗手，同一盆水，过于亲昵自然。

她心中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来。

原本依着她的性子要走的，却鬼使神差地留下来与楚芷虞说话。

戏不错，就是敲锣打鼓的，作为一只听觉灵敏的狐狸，楚芷虞听多觉得耳朵有些遭罪，便出来缓一缓。

她与秦茗聊天，结果二人性格迥异，聊起来却越发投机起来。

抛去对彼此的成见之后，反倒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