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云迢却怎么也不放心。
他捂着胳膊,脸又白了一个度。
“很疼啊?”云迢吓了一跳:“那要不要让医生再过来,给你开一些镇痛的药?”
苦肉计,果真不错。
没敢说是戾爷为了惹您心疼自己包扎的。
“先带小叔叔去治疗一下吧。”她有些挑剔的拨弄了下他手臂处的绷带:“这是谁包扎的,怎么这么丑。”
“美人就是美人,病了只会更美。醒时令人迷醉,睡时令人心碎。”
看着这样的神祇大人,毛团不由有些难过。
刚才是她关心则乱,才乱了方寸。
那般小心翼翼,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潜意识里应该是知道的,可谁让她没了记忆呢。
长而翘的浓密睫毛轻轻颤动,像是一排小刷子,刷的人心里痒痒的,酥麻酥麻。
脸上似乎还残留着少女温热指尖划过的感觉。
身上也只有手臂上这道伤口。
但,殊途同归,他只在乎结果。
“小凉夏?”叶戾看了看四周,似乎还有些没回神:“你怎么在这里?”
如果真的不是很疼,他怎么会这个模样。
——她不是个医者,却有神力,比医者更便利。
羸弱,精美,像是束之高阁的瓷器,稍微碰一下就会碎掉。
她郁闷了片刻,指尖点在叶戾眉心,一缕神力俏皮的钻进他神力,转了一圈又回到她指尖。
他的私人医生来为他重新包扎过刚走。
“嗯?”云迢杏眼微圆:“是谁?”
云迢不说还好,一说,叶戾就忽的皱眉闷哼一声。
宽大的双人床上,叶戾陷在柔软的被子里,安静沉睡着。
脸色由于受伤过分苍白,有种近乎透明的质感。
云迢坐在床边,盯着他看,都舍不得移开视线。
云迢皱眉,有些不悦。
“本尊……本尊竟是连自己是个什么模样,都忘了。”她摸着脸颊,漆黑的眸少见的浮起些许茫然。
手下一脸悻悻。
一个正常人,谁会专门看一眼自己长什么模样。
只有在看向云迢时,多了几分真意。
“那些杀手呢?”
云迢:……
“大人您也是绝世美人呐!”毛团忍不住张口道,疑惑歪头:“您何必羡慕别人。”
其实也不是忘了,应该是没意识到。
那眼皮掀开的一刻,房间里似乎都明亮了一瞬,仿佛蔚蓝的海浪卷过。
睡着时的他,没了平日里的桀骜张扬,眉眼精致如画,如精致的小仙男,又像是碰了纺锤的睡美男。
他忙改了口,眉宇间也多了几分认真:“虽然仇人很多,但大多敢怒不敢言,怂的很。敢这么明目张胆雇凶杀人的,猜来猜去,也就那么一个。”
手下们极有眼色的退出去。
白毛团瞬间变成通体粉红。
四目相对,沉默萦绕。
云迢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有想过脾气冲动易怒的叶传升,想过狠心渣渣叶槿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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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