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是故意的吧?
迟奕淡淡道:“进去吧。”
云迢准备下车,就觉身边一闪,迟奕已经站在地上,向她伸出手。
迟奕冷冰冰的跟她对视,下巴还上扬了那么一点点弧度。
迟奕垂眸,淡淡的翻看着书,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脑海里全是少女笑靥如的模样。
封顶价一万。
官员们都被惊到了。
蟒袍加身,玉冠束发,站在桂树下,可不就是考较那日的场景?
云迢都呆了,扭头去看迟奕。
就出了一个例外。
他们一进二楼,里面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汇聚而来。
云迢听的耳朵都疼了。
翌日。
他都写不出这么一手狂的字。
差的字,根本不给哄抬的机会,也防止出现字不配价的情况。
常年一身蟒袍,再不然就是玄色镶边锦袍的摄政王殿下,今日竟破天荒穿了一身天青色的衣袍,本就是个相貌俊美的少年郎,这颜色上身,像个翩翩少年郎。
本王向来专断独行,说一不二,何时需要征询过别人的意见,他要做什么,谁管得着。
摄政王怎么来了!
迟奕抬眸瞥了她一眼,面不改色:“你也很好看。”
这便是竞拍字的环节了。
迟奕眼眸微眯,一脚踩住话本子。
可吓坏了吏部官员们。
迟奕也少见的有些愣神,对上云迢的眼神,眼底闪过一丝无措。
书拍结束,画拍开始。
云迢愣了一下,缓缓将手放上去。
脸上有些发烫。
云迢:……
“狂草?”
第一轮的十幅画落下,两幅,一幅鸟,七幅摄政王。
幸好都是官场上的老油条了,平常戴习惯了假面具,表情才没崩。
他剑眉微挑,直接通知:“明日,本王同你一起去。”
白羽水墨:……
“王爷日安。”
字里行间,锋芒毕露,得了最高分。
画也是如此。
云迢托着腮,仰首示意,嗯,解释啊,本尊听着。
干脆不管了,也梗着脖子和他对视,目光互怼,看谁怼的过谁!
迟奕微微用力,云迢便落地,险些扑在他身上。
他也是糊涂了。
画的起拍价和封底价都要高的多。
请问现在的情况下,她该怎么跑路,在线等,挺急的!
二层小楼前已经停了十几辆马车,门口不断有人涌入,不乏一身常服的官员。
云迢上了马车,就看到某人已经在了。
她又扯了两下,以失败告终。
云迢矜持的笑笑,心底却想的是接下来的画拍。
目光扫到云迢,瞬间了然,不过还是惊惧的很,摄政王竟这般宠爱这个小小乐女,为她连这竞拍都来。
摄政王殿下,那里应该无恙吧?
要不是怕被迟奕活剐了,下属们都想从宫里请几个御医来瞧瞧了。
又不是他让画的!
第一轮还可以理解,毕竟画都是打乱展示的,就算是不凑巧的抽到了七幅菊班作品。
结果,后面一连几轮,都至少有两至三幅摄政王。
场景也不再局限于考较那日,有策马而行的,有舞剑的,最过分的竟然还有个为女子插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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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