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二少爷,您是说,贺宗可能会杀我们灭口?”
贺家可是雍王的人。
所有的事都能想通了,唯独一点,魏宴如何都想不明白。
难道,是雍王让贺家安插的眼线?
魏宴不敢再往深了想,他现在已经心慌不已。
匪寇对贺宗的恐惧绝对不是作假,神情里所流露出来的都是真实反应,他敢乱说一句话可都关系到他的身家性命呐,那些死了的匪寇可不是摆设,他绝对不敢说谎。
魏延又不相信贺总只是为了表妹,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子就费这么多的心力?
那他是为了什么?莫非是他想造反?
魏宴听到了什么都没有说,贺宗不是都说了,这几艘船都是他的。
面对齐冬的疑问,魏宴有些不耐烦,“让你收拾你就收拾,表妹那里我会亲自去说。
因为这个猜想,常顺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再联想到今晚死的那些人,他脸色都白了。
不然,那次码头河面上的血少了,都不值得他亲自出手。
他一直以为贺宗就是靠着家里小打小闹,就算真做些生意也只是几个小铺子而已。
表妹与大哥的婚事是头一天退的,他们是在第二天一早就出发,这么短的时间内贺宗又如何得知,然后还做出这一系列的安排?
莫非?他们家里有贺宗的眼线?
贺宗简直无法无天,竟然敢把眼线安排到县丞府中来!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贺宗早有预谋。
他就不信了,若不是运气好遇不上的情况,再发生这样的事,难道还有别的船工能像他们这么勇猛?
这里还不安全?难道走陆路能更安全?
“我还能害表妹,害我自己不成?让你去收拾就去收拾,废话那么多!”
齐冬就不明白了,出门在外发生这样的事不是很多吗?
但能保全的就很难得,而且还是他们拿住了匪寇,难到非要他们被匪寇给抓了才算安全?
他若是对我们起了杀心,杀了直接往河里一丢,连个全尸都捞不着。”
他还真把魏宴提醒了,“你说的对,现在你就去让人收拾收拾,明天靠岸我们就下去,你现在就去找齐冬来。”
但现在他信了百分之百,绝对就是贺宗干的。
他真要做的话,邺城的运船肯定都已经收入他的囊中了。
今晚发生的事你没看到?这船上如此不安全,当然要换船。”
如此,齐冬应了下去,收便收吧,反正小姐的东西都在箱子里,上船的时候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也就是他们的东西要稍微收一下。
结果魏宴却半后半夜发起了热,整个人都烧得迷迷糊糊的。
天要亮的时候常顺来叫他起床的时候才发现,当即就吓得慌了神,连忙跑去问洪船上还有多久能靠岸。
“还得一个时辰呢,但你也看到了今儿雾大,恐怕还要耽误些时候,那就说不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