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带着些许偏执的一下下的把那几块碎片砸成了粉末，她才松了口气。

她把一些奇奇怪怪不知道是啥的东西，以及虽然知道是啥，却与那外星人息息相关的内容，全被露下载到了几个相框内，然后再拆，再手动粉碎。

回程的路途中，露娜整理着科尼利厄斯的记忆，特别是关于人鱼的，她虽然围观了一场人鱼的凶残，却还有好多不明所以的地方，比如初代狮王为什么要那枚鱼卵，为什么要囚禁那人鱼。

得知，那只是因为科尼利厄斯的记忆被上传，她与阿尔法共享了这部分记忆，露娜才松了一口气。

传送的时候是容易的，眼睛一闭，再一睁，虽然伴随着些许后遗症，但却是几天就能搞定的，然而回去就得靠露娜自己走回去了。

二来就是，阿尔法虽说已经讲明，不管是科尼利厄斯还残留在数据中的部分意识，还是他那部分意识所处的小环境，都是一个循环播放的小程序。

反正已经弄死一只乌龟了，再弄死一个，也就那样了，顶多也就是麻烦点儿。

直到做完这些，露娜才离开了生物舰，返回王城。

一来，弄死了人家祖父神马的，露娜虽然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但之于昆图斯来讲，那毕竟是人家亲人，好歹也得留点儿纪念品给人家，至于昆图斯能不能理解她弄死了他祖父这件事本身，露娜却并不在意。

这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

好在如今驿站的发展已经足够喜人，出了试炼森林，露娜就找到了自家位于自由之城的驿站，发了两封信回去，一封是给苟特报平安，一封是给巴里讲述自己的思念以及告诉他归期的。

回到生物舰中，露娜让阿尔法处理了科尼利厄斯的尸体，又去船员的房间里翻找出了一个还能用的相框来，把那科尼利厄斯与他祖父在一起的小程序下载进了相框之中，这才把相框收入了存储仓内，打算把这相框带回去送给昆图斯。

但意识神马的，露娜真的不敢断言会不会在无尽的岁月中自行展开进化，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她能做的便是把科尼利厄斯残存的意识，从一个巨大且不会断电的存储空间，挪到一个狭小的说不定是么时候就没了能源支撑存储空间里，从源头上遏制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两个月。”阿尔法答道。

至于那外星人是不是还残留了什么，露娜冷着一张量费了足足半个月，让阿尔法把整座生物舰内存储的内容都检索了一遍。

“哦。”阿尔法应了一声。

那些珍贵的，用来维系人鱼不会全身溃烂而死的药草，便是羽国和雪狼国往中央帝国进贡的理由。

然，进贡断了多少年了？

露娜两眼发直，她不知道自家亲爹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她唯一知道的是，按照科尼利厄斯的推论，若是那人鱼死在了内陆，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至于那枚鱼卵，则是据说只要定时服下那东西，就能获得永生。

永生这个词再一次被提及，露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能办到，但至少，她知道试吃过鱼卵的奴隶应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被毒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