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闭上了眼睛，说道：“莫天行，我记得当年该死的应该是你吧。”

莫天行虽然看上去已经没事了，但是声音中却依然含着南宫翼不清楚的那种强烈的恐惧感：“哼哼，成蕊，你可别忘记了，我现在效忠的是无上的妖王！”

“原来这老婆婆叫成蕊，听他们的话好像这两人还认识？！”南宫翼暗自思嘱着，并没有发声，对于这两个人的关系，他确实也是很好奇。

“难忘初心，莫天行你这老贼还记不记得当年入会所发出的毒誓！”

成蕊看上去似乎很生气，干枯如爪的手上泛起了一条条的青筋。

莫天行只是笑了笑，刚才对成蕊的那种恐惧感好似是突然烟消云散了：“成老妖婆，你可别忘了，当年第一个跑走的可是你啊！”

听到这话，愤怒万分的成蕊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突然就萎靡了下来，良久无语。

然而莫天行并没有善罢甘休的样子，仍旧是那副咄咄逼人的姿态：“老妖婆，当初第一个发毒誓的人是你，后来妖王攻入魂界第一个逃跑的人也是你！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发那个毒誓。”

现在的成蕊看上去又像是老了十岁一般，本来暗淡的眼神现在更是枯萎无光。

“这是一个承诺，一个对天下的承诺。”

“嘿嘿。”莫天行苦笑了两声，说道：“什么承诺，在自己的生死面前一切都是扯淡！”

“不对么？”

此时此刻，南宫翼却突然站了出来，指着莫天行说道：“不，你错了。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生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