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参将同意明日随船回金州。”
既然将军说蛮族无力打镇江,那肯定就会如此,众人心里的担忧也落了地。
众人得知将军回来,再也没有顾忌。
眼自来熟的搭着陈凯武的肩膀。
“行,回头灌你酒。”
这种基业,当然不会落于外人之手。
可是因为复杂的原因,原来堡里的人投降了蛮族,谁也不能却确定他的父亲到底是不是牺牲,或者匿名在蛮族军中效力。
“赵参将何时回金州?”
别看赵缑用最近各营都跑的勤快,他向来就不理他,最近几次都不放他入营。
“违逆海禁,海州畏战,任用亲信,打压异己,擅入朝鲜,私吞军饷,虐待辽民,不重礼制,逆触红夷,私造海船。”
“虎子,你啥意思?”
因此命我等,收复长白山脉以东沿海一带,一直到庄河,和金州连城一片。
“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问我干嘛。”李胜虎不耐烦的回道。
贾珍亲自登门,被下人引入厅事,才见到刘一儒,就愤怒的问道。
什么准备,准备什么。
他们四人占了大半的力量,不过稳妥起见,还是能把另外三营拉拢过来就最好不过。
“滋命令,赵缑用参将回金州驻防,镇江城防之事宜交付陈凯武营总。”
眼笑嘻嘻的放了陈凯武离去。
“你和武莽子解释这些是对牛弹琴。”
“既然将军需要我,我明日随船离开。”
“金州有协防参将,屡遭金州将军打压,居心叵测,不可不防也。”陕西巡抚葛世峰的奏疏也传到了朝廷。
“刘公,我是诚心而来。”
金州的地利是镇江的数倍,那镇江获得人口的优势,同样也是金州的数倍。
“你可莫哄我,将军也是,直接派人传信给我就好了,还需用你来给我传话,等我回金州,可要找他闹一闹。”
这在李胜虎看来,同样是耻辱,因为朝廷是看在将军的脸面上,而不是真的认为他的父亲是牺牲。
最后有御史弹劾金州将军十大罪状。
“你串联了多少人?”
……
闻言众人都松了口气。
将军随后会派官员来接应辽民,安置在此一带,在这些地方开始屯田。”
才二十岁。
原来是军户的小旗,能到如今的地位,狠辣能打就是他的优点,所以他说话同样也不留余地。
“海外俘级日侈,交关勋贵张大其事,窥欲封爵,海外帅骄,宜去核查。”
听到众人的话,一言不发。
“你们这般说,我心里也有底,回头就去盘盘那三人的心思。”
这种声音隐有露头,不过朝廷并没有太过理会。
李胜虎的父亲牺牲了。
如此这般,那赵缑用就是有多的心思,也翻不了天。
因此朝廷算的失踪,这对李胜虎是奇耻大辱,如果不是刘承敏拉住了他,他当时就要赴京为父亲鸣冤。
陈凯武同样露出了笑容,告辞离开。
一则他原来是千户之子,二则他虽年轻却能打,在他的营里,他在士兵中的威望很高。
“将军分析蛮族在金州损兵折将惨重,且内部物资短缺,不可能再派大军攻打镇江。
镇江堡的形势,真的是让人不敢相信,虽然地利不如金州,但是获得人口的便利,远不是金州能比的。
河南御史吴文华同样上疏弹劾。
贾珍冷静下来,连忙说道。
“你这个家伙,最近鬼鬼祟祟的,我原来还好奇你在弄啥,原来是这般事。
将军的眼光向来令人信服,从来没有出错过。
眼盘算了下,除去东海营李胜虎,武震孟,张薄几个就是他了,这才用力拍了拍陈凯武的肩膀。
听到眼的笑脸,陈凯武笑着说道,“你是第四个。”
他们是东海营,和将军荣辱与共,实为一体。
他们如今有四营,加上将军的威望,就不信李齐,朱秀,眼昏头,不知道听从谁的。
“金州将军出海以来,屡建奇功,为何刘公却要对付他呢?辽东才安稳了一年,难道就认为太平了吗。”
赵缑用收到这份调令的时候,陈凯武一脸笑意的赶了过来。
“如果赵缑用敢有乱七八糟的心思,我就……”武震孟的个头是四人中最高的。
“将军诸事缠身,哪里顾得上这许多,你找他闹个屁。”
“这种大事,当然越谨慎越好,不过是多费些心思而已。”陈凯武笑道。
金州将军打胜仗不是应该的么,打败仗才是奇闻。
如有不实,查一查也好,能还金州将军一个公道,朝廷也能更放心的重用金州将军。”
贾珍看向油盐不进,没有半丝诚意的刘一儒,恨恨的甩袖离去。
忠顺王在山西,皱着眉头看着邸报,和一些私人的信件。
他在山西这段时间,尽心拉拢军中的势力所获颇丰,可是这刘一儒,如何就这么没有耐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