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让他烦心。
贾政和贾赦正商讨着金州唐清安来的书信,朝廷关于辽东巡抚人选大致已经敲定,该如何避免朝廷起意在金州派监军,这事不太好办。
“父皇何有此言?儿臣愚笨,而朝事艰难,且离不开父皇的指导,更希望能永远的服侍父皇。
“听说你前几日,收了一个女史?”
他很烦。
贾赦先惊醒过来,率先奔了出去,贾政这才醒悟,连忙跟上前。
听到太上皇的话,皇上立马起身走到台阶下,跪服在大理石的地面上。
“皇帝怎么看。”
“根据儿臣了解,金州镇江有民七十万,兵四万,辽西锦州和北镇有民三十余万,兵十余万。
良久,太上皇鼻息里呼出了一声。
幔帐里外的小黄门们,走路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犹如猫一般弓着身子。
云贵的战败,两广的乱事,陕西的民乱,辽东的逆蛮,这些个事他们以为能瞒过我。”
“嗯。”
“儿臣愚笨,看不出来,请问父皇此人是忠是恶?”
皇帝暗自松了一口气,想到忠顺王说的话,鼓起了勇气,向太上皇提出了请求。
太上皇喉咙里发出了短促的哼笑。
“杂家倒没想到你还是个有心人啊,那万一哪天皇爷又起了心思,人却找不到了。
裘世安和戴权两人一起出去,裘世安悄悄问戴权。
而金州地少民多,辽西地少民少,金州兵少,辽西兵多,两相优劣对比下来,儿臣以为所需要的的物资两者一般。
戴权笑着说道。
票没了六万余石的物资。
“但愿如此吧,去告诉太妃,可以见她老亲家里的小辈了,挡了她这些年,她心里不知多埋怨朕呢。”
其余人则缓慢的放入沉香,再加入各种香料,最后放下鼎盖。
一股幽幽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望饱如止渴之梅,而议饱犹救薪之水,今各兵已两月缺粮,傲傲待哺,乞赐兵饷接济……因为去年乞铜不继,目前匮乏已极,乞将臣所请兵饱、军器,祈求内阁敕下兵部及户、工二部作速议处给发,以救危急……”
但候顺风,一两日即达旅顺,无他险峻。
去年因为多半供应辽西,本该按照原来金州的定额六十万石,最后只运约本色米豆和折色四十五万石到金州。
太上皇放下手里的奏疏,闭上眼睛开始沉思,不久后,突然睁开眼,问起了皇帝。
“哼……”
那些个宫女真的可怜巴巴的,我都不敢去看,那模样真是瘆人,是否放了?”
“我嘴贱,老祖宗饶过我罢。”
闻言,皇帝有些意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堂下炉鼎中,透散出丝丝的青烟,让殿内更加的清新满香,闻者有神。
座下的皇帝偷偷瞧了两眼,连忙低下头,不敢让人瞧见。
天津由于海运艰难岁只一运,登莱岁则二三运,总共有运船五百艘,每船运米六七百石。
“哼。”
他身边有忠臣啊!
大大的忠臣。
“你自己的事,自己决定吧。”
他本想跟戴权提前挖个坑,没想到戴权却看穿了他的心思。
“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恶两种,馀者皆无大异。若大仁者,则应运而生,大恶者,则应劫而生。
去年辽饷兵饷,辽西占了七成,金州只三成,当有此困顿,的确难以解决。
裘世安这才直起腰,斜视了一样刚才说话的小黄门,那小黄门立马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掌自己的嘴。
戴权一声轻咳,惊醒了皇帝,他连忙拜下谢恩,感谢父皇恩德。
内阁的阁老们,解决不了金州镇江今年如此巨大的缺口,把奏疏递给了太上皇和皇上。
除遇到海难外的船只,抵达旅顺口的物资,共计三十七万六千九百七十一石四升。
“真是傻话,人哪里有活一万年的,终归是要死的,以前倒是有舍不得,到了这把年纪,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那么这些人又到底是忠还是奸!
“皇帝,朕年龄大了,素来清心寡淡,先前还指望继续帮你照看几年江山,如今却不行了。”
“哪里会呢。”
“快走吧。”
皇帝没有想到太上皇竟然提起了这件事,内心惴惴不安,不知道太上皇会如何反应。
摆香案启中门
众人跪接,早见六宫都太监夏守忠乘马而至,前后左右又有许多内监跟从。
那夏守忠也不曾负诏捧敕,至檐前下马,满面笑容走至厅上,南面而立,口内说:“特旨:立刻宣贾政入朝,在临敬殿陛见。”
说毕,也不及吃茶,便乘马去了。
贾政等不知是何兆头,只得急忙更衣入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