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评评理,我不过是还了回去,有什么错吗?”
手无寸铁的两人,如何是手持利器,人多势众的汉子们的对手,一下子就被敲翻。
“谁打的?”
此人派人欺辱,甚至威逼他们的家小,他们才忍不住还手。
“将军啊。”
可有的将军,在军士眼中才是敌人。
多少人在此人手里家破人亡,这可是个活阎王。
“你和那商人做戏,你以为能瞒过我们吗?”
家丁们听到总兵的命令,立刻凶神恶煞的往军士里面冲去,军士们拥挤在一起。
“将军,我们欠饷三年了。”
他们的道理。
不听话就会被人打,再不听话就会被杀头。
王国兴没有问如何借钱,又如何这么多利息。
众军士看到连总兵都是如此,皆升起了绝望。
越来越多的军士挤了上来。
王国兴红了眼,不等那人说话,大喝一声打断那人的话。
营中其余的军士,见状大惊,这还得了?
还有王法吗?
军士们无法忍,想要出营必须军官同意,因此去找军官做主,军官不放人。
“我欠饷五年。”
就是拳头。
更有积年的老贼,猖狂的招兵买马,祸害乡间。
王国兴质问道。
这些汉子们,用大拇指粗的铁棒,狠狠的落在两名军士的身上,头上。
“总兵面前,岂得尔等放肆!”
那商人变色,情不自禁的看向王国兴。
军士中有人喊道。
听闻。
王国兴闻言,脸色愣了愣。
有的人一声令下,军士爱戴,踊跃效命。
王国兴毫不犹豫,命人去把此人绑来。
他们谁不是如此。
那中年商人理直气壮的继续说道:“他们这些人找我借了钱不还,还打伤我去要债的人。
现在军士们不看了,他们决定动手了。
“你们要干什么!”
可是就是他们死了,他们的儿子还要顶替他们军籍,重复他们的苦难。
一名军士泪流满面的跪倒他的身前。
两名军士刚出城门,就被一帮手持铁棒的汉子们围上来,不等两人询问,一拥而上就打。
中年商人反问王国兴。
文老爷在此地名气不小。
“尔等有冤情,我乃尔等上官,自当为尔等做主,不可在呱噪,不然严惩不贷!”
真把咱们军户当傻子欺骗,你就是这商人背后的人!”
有人冷笑两声。
“军士们饷银本就不多,还经常拖欠,你为何要借这么多本金?且本朝子钱有律。
百姓们畏惧那帮凶悍的,连军士都敢打的汉子,如何敢上前解围,忍不住询问。
那商人不知道谁给他的底气,在众军士的围困下,面不改色的回答王国兴的问话。
那军士哭倒在地上。
王国兴大吼。
“这是怎么了?”
军士中有人大喝。
“你为何敢打伤我的士兵?”
陕西的新任才上任不到一年,本来还努力隐瞒,如今已经隐瞒不了,陕西全陷。
“放肆!”
进到凶手,人多势众的士兵们,忍不住要上去报仇,被王国兴的亲卫挡住。
百姓中有明眼人,知道此人必定和那帮人是一路的,低着头匆匆离开。
几代人都放印子钱,背景通天,听到是此人的手脚,百姓更加的畏惧。
前番打人却不见他们出来阻止。
多少军户被此人祸害,连家小都没有被放过,众军士对此人是又惧又恨。
一名中年商人,被王国兴的亲卫们押了进来。
王国兴大怒。
有军士开始哭道。
家丁们大喝一声,那中年商人没有犹豫,当即跪下。
来人,把此人跟我抓过来,我要打死他。”
“这帮人借了文老爷的钱不还,还鼓动人打伤了文老爷手下的喇虎,是自取死路。”
同样是将军。
“回王总兵,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是不是?“
甚么人连军士都敢打?
百姓们鄙视军士,鄙视的是军士的生活太悲苦了,双方并没有仇恨,入了卫所军籍,世世代代都脱不得虎口。
“我定当为尔等出头!”
柳湘莲都不敢在陕西多呆,因为太乱了。
也没有回京城,直接去了金州,拜见平辽侯。
“闯军?闯王?”
听到柳湘莲带回来的情报,唐清安听着陌生的人名,却并不陌生的名号,感到有些惊叹。
不知道这闯王是第一代还是第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