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蛮军突然这么兴奋了呢。
例如攻下金江军的老巢东海堡,例如攻破广宁右屯卫城。
因此他看得出多尔衮,越发的欣赏多尔衮。
无数的马匹,在骑手的控制下,慢慢的迈开马蹄,开始小跑,速度越来越快。
但是金江军还未得知。
史鼐笑道。
但是仍然期望多尔衮,因为他手中不但抽不出多余的兵力,同样也抽不出大将。
在大营的前方,周军列阵而立,和数千蛮军开始了多日来,硬碰硬的硬仗。
数千巴牙喇,和周军的探马同时赶到。
多尔衮则领一千骑兵,从海州奔向沈阳。
看起来很顺畅。
穆隆额离开了大营。
这本来就是一场冒险的军事行动。
因为他们的兵士都有马,作战范围远超过传统的步兵,可以来去如风。
这数千蛮军,肯定是长库,郎阿军中分离出来的,想要配合场安,打败自己的军队。
比起多尔衮实打实的才能,两者对比起来,豪格不如多尔衮。
留下了伤痕累累,士气低下的周军。
其余的巴牙喇纷纷下马,配合两部蛮军,攻入大周的军阵,而蛮骑则扰乱大周的军阵。
也知道和金江军左翼对持的是长库,郎阿。
年轻的子弟中,自己的儿子豪格,皇台吉很清楚,虽然表现不错,不过他现在的名声,其中有很多水分。
多尔衮的一千骑可能无法击退罕孛罗势,甚至被其打败,但是能让罕孛罗势收敛。
先打大周联军,保证侧翼的安危,然后坚守阵地,掩护大军顺利撤军。
“看来场安是打的这个主意,可惜被我发现了。”
听到皇台吉的吩咐,多尔衮不但没有感到畏惧,只觉得自己担负了国家的希望。
面对这些上下都能杀人的巴牙喇,周军的方阵,只能严守,不敢反击。
“大汗,虽然只有一千骑,但是我一定能打败罕孛罗势。”
成熟的经验,有时候和理论不谋而合。
穆隆额定下的方略,获得了认可。
所以他虽然年轻,却不同于弟弟多铎的不满,能压下心中的仇恨,一心为蛮国出力。
所以皇台吉更看重前线大军,只要保证了这些大军不失,那么蛮族就还是那个蛮族。
蛮军撤军了。
他原来在辽西多年,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深知其威名,脸上立马变了色。
真正发挥作用的,还是那几个严守阵地,看见友军崩乱而不动的周军。
十几杆短矛投向了这里,不少的士兵被射中,导致此处破洞大开,几十骑蛮骑,仿佛预料到一斑,早已突入到了这里。
五万军要是面对数千蛮军的挑衅都不敢做出回应,那么会影响士气。
金江军的数千骑兵,一直未离开中军,就是等候着巴牙喇,所以阿骨很清楚。
他们和对面的蛮兵僵持日久,知道对面的蛮将是场安,一名厉害的老将。
在各阵之间,犹如游荡的长龙,精湛的骑术,配以娴熟的作战经验,周军的钩镰竟然没有钩到一个人。
战事的危急,无法影响这些巴牙喇的狂傲,他们根本不在乎如今的形势,犹如饥饿的凶狼。
可以说蛮族大军,大部分都是骑马作战。
果然。
阿骨悄无声息的带走了巴牙喇。
多尔衮以为皇台吉是担忧自己,郑重的保证,一定会打败罕孛罗势的。
年轻的身躯,饱含了激动。
其余的子弟,皇台吉细思之后,认为还是只有多尔衮最合适,也最有希望打退罕孛罗势。
这才引起了周军将领的变色。
区别是有的是在马上作战,有的是下马作战。
场安在巴牙喇还未抵达的时候,主动以寡击众,向周军大营发动了进攻。
这是蛮族真正的定海神针。
带着遗憾。
像存地失人,或者空间换取时间等理论,皇台吉虽然说不出,可是他们有经验。
一部溃,则部部溃。
刚才还严密的军阵,立马被蛮骑攻破,被蛮骑们砍瓜切菜。
同样正合空间换取时间的理论。
所有的力量,都要用在大军撤退之事上。
多尔衮并没有畏惧之心。
战场上的蛮军,各个陷入了疯狂,士气突然大振,甚至配合巴牙喇们的呼喊。
只不过一息之间。
但是他们太小瞧自己了,只要自己坚守下来,金江军的左翼发现对方的动静,很快会做出举动。
皇台吉拉着多尔衮坐下,慎重的说道。
史鼐有五万军,虽然遇挫,却不会畏惧才数千兵的蛮军。
“哟呵!”
更令人震慑的是,那名骑手顺势投矛,越过盾牌的钩镰手,整颗脑袋被射破了。
又羞又愧。
不过他还是仍然派人去告知了金江军,口气还有些埋怨。
金江镇的探马,传报有数千骑兵离开中军,仿佛是巴牙喇。
刘承敏不敢全信,也不敢轻动。
一直到史鼐的军报传来,才确定了蛮族的确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