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讬,硕讬和父亲的继福晋关系不好,甚至发生冲突,导致几兄弟之间关系也很僵硬。
父汗用了一辈子,才打下如此基业,抱着遗憾而去世,平辽侯却只用了不到十年。
“我们父子坐下说说话吧。”
还有大周官员的为非作歹,导致辽东的辽民生活困苦,大量的投靠我们。
平辽侯从军八年,自己最小的儿子,也跟着自己打仗六七年了。
继母越来越过分,两人感觉继续呆下去会有性命之忧,因此跑到了祖父那里哀求。
所以哪怕他知道皇台吉的态度,皇台吉坚定的认为,蛮族还有不可小觑的力量。
天时。
当时弟弟被兴奋的父亲抱在膝盖上。
如果一开始,你们祖父在治理赫图阿拉城的时候,如果你们祖父是采用的征服辽左后的做派。
靠着祖宗的余荫,大周信任我们的部落,因此和我们互市,并给了很多的赏赐。
代善不想继续提此事,但是他知道自己可能没有太多的时间了,万一自己不在了。
代善从小跟随老奴征战,看着潮起潮落,可以说他比皇台吉,都要认得清楚蛮族的从头至尾。
“当年我和你们一样的年龄,就跟随你们的祖父征战,说来也是有些天命所归。
代善放弃了最合适的岳讬,选择了萨哈廉。
到了代善的地步。
萨哈廉,瓦克达见到自己父亲的笑容,虽然诧异,却并不怎么奇怪,惟独岳讬,硕讬两人。
代善年龄大了,知道那些年自己做的太过,有些事到了如今,他反而不好解释了。
偏偏察哈尔的林丹汗,替我们解决了后患,因为他的强迫,因此而担忧后路的科尔沁部,选择了和我们和平共处。
城墙上替代的两红旗军兵,每一处守将,代善都熟悉,一起喝过无数回的酒,喝醉了后,双方就会称兄道弟。
代善垂着眉毛,并不在乎两兄弟的恨意。
岳讬,硕讬两名同胞同母的亲兄弟,皆低下了头。
他看得很清楚。
因为这个便利,我们的部落越来越强大,兵器越来越尖利,兵甲越来越坚固。
父子三人的关系才逐渐缓和,但并不像父子,更像是上下级。
当时的辽左,又如何会这般轻易的投降,让我们顺利的占领辽左呢。”
一个部落中,必须要有年长的领头人,才能护住亲族。
这番的决定,却不是因为父亲的话,反而因为父亲的选择,让两兄弟愤怒至极。
例如当年他也想要争夺汗位,所以必须借用,来自于他塔喇氏的妻子的家族。
他说这些,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特别是亲近祖父的岳讬,硕讬两兄弟,气愤父亲诋毁祖父的功绩,抹杀了父亲的能力。
都是父亲的儿子,父亲为何这么不公。
代善回头,看着自己身旁,神情中有一丝忧虑的儿子们,露出了笑容。
人老了,也精了。
岳讬,硕讬,萨哈廉,瓦克达四名兄弟,脸色自豪的跟在父亲的身后。
现场的四名儿子中,最小的瓦克达,都已经二十几岁,与金江镇的平辽侯,年龄稍微小一点。
可是现在他年龄大了,已经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气盛。
还有其余的几名儿子,代善并没有带出来。
“父汗靠着大周,打败了周边的部落,甚至打败了其余部落和科尔沁部落的联军。
“岳讬,硕讬,你们两兄弟,跟着我坚守海州吧。”说完的代善,不理会他们的神色,又看向另外两名儿子。
自己父汗的本事,代善十分的清楚,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他年纪大了,迷信了天时。
虽然没有反驳皇台吉,甚至支持皇台吉,心中却反而坚定,能获得最终胜利的,一定是金江镇。
替代的是崛起的金江镇。
以这个名声,所以我们打败了周军后,辽左无数的兵堡,并没有坚持抵抗,而是望风而降。
后面的喀尔喀各部,你们也都清楚了,不是我们打败了他们,而是林丹汗逼着他们选择了我们。
自己就是这么坐在父亲的身旁,欢喜的听父亲为他们讲故事。
一副醉态,没有尊卑上下。
而平辽侯就算有才能,又如何这般不到十年,就做下这等让人无法置信的基业呢。
而代善也不满他们,所以他们才亲近祖父,亲近皇台吉。
代善露出温和的语气,在一处墩台坐下。
既然如此,代善下定了决心。
代善叹了口气。
父亲的态度,让两兄弟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他们必定是要坚守海州的,绝对不会投降金江镇,甚至会战到最后一刻。
可是。
太憋屈了。
两兄弟红着眼睛,犹如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