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的女儿唐晏柊,小跑了起来,稚嫩的声音中,满是期待。
而黑九,大山则是普通军户出身。
“当初刚嫁给我的时候,你也是温柔可人的性子,倒是生了二子,把伱的本性逼出来了。”
唐清安听到这个回答,下意识的看了眼秦可卿,秦可卿仿佛没有发现,自顾自舀着小米粥。
因此。
“呵呵。”
莺儿多年习惯了,也没有改口,嘴里的小姐就是薛宝钗。
她是丫鬟,又生的女儿,幸运有个好老爷,不但没有嫌弃,至少人们眼中看来,比儿子都要宠。
“好,好,好。”
唐清安心怒放。
说道这里,唐清安停顿了下。
听到外面的笑声,屋中的儿子唐晏桕连忙跑了出来,生怕错过了什么。
“写信。”
她倒是想要好好说话,可是逆子听不进好话,好好说话他只当做耳边风。
“你昨天打碎了家里的瓶,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呢。”
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内心暗叹,唐清安也无法插手,只要不闹得太过,家里的事情能混就混吧。
唐清安给了一个好棒的眼神,唐晏柊才高兴的吃起了早餐。
看完了信筏,唐清安忍不住大笑,高兴的拍了拍桌子。
武震孟亲自带着大军随后压上,朝鲜军大溃,被金江军全歼俘获。
吉州,明川,端川,镜城,富宁,富居,茂山,会宁,庆兴,钟城,庆源,稳城。
几名文书虽然年轻,性子却不会孟浪。
十二座大小城池,除了咸镜有所抵抗,其余城池皆归附。
莺儿笑道
“小姐接了林姑娘来府上,晴雯,香菱她们常在那边。”
前者事事上心,主动出手帮忙关照,后者除了海贸一事,除非陈德言亲自上门请,否则只当不知。
卢顺义,高金权,柳以全三人,是为数不多的,朝鲜百姓出身的义军将领后代。
谢友成亲自去镇江坐镇,军司的事情,由徐辉在金州主持。
“晴雯最近在做什么?”
唐清安止住了要继续教训儿子的念头,留在原地点点头,莺儿开心的上前为老爷擦脸。
有的院子里,已经开始在屋檐下,悬挂了满满的长串,如门帘珠子似乎的。
“还有郑斗源,张晚之,李尚吉,李莞驰等。”
唐清安开了个玩笑,莺儿不去想老爷瞎说,只想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只有感性没有理智。
进了正屋,东间有屏风隔断堂屋和西间的屋子。西间就是居室两间屋子。
如果李倧和沈器远两人都不同意,那么金江军就转为支持叛军,把朝鲜打烂,打到最后服帖。
被老爷牵着的手,莺儿身不由已的跟上前,尽显娇弱,感受手里传来的温暖,莺儿小嘴微张。
~~~~~~
节度府。
“嘭。”
受他的影响,几名文书也坐了回去。
“大军得胜不易,后方运转不易,今收复各地,不应该放松警惕,反而更需要精心维持,以免复起叛乱。”
果不其然。
夺下汉城后,推举怀恩君李德仁为朝鲜国主,金江军支持沈器远,前提是他支持金江军。”
唐清安看了眼秦可卿,又看了眼莺儿,忍不住笑了。
其中有李如柏,是李如靖的弟弟。虽然眼神好奇,脚下却没有的动,很快坐了回去,埋首公文。
唐清安耐受牛奶,自己的子女也随他,没有人会喝牛奶过敏,唐晏桕不过是不想喝而已。
自从贾探春来到金州,此处就改成了厨房,东院因此开了单独的小灶。
唐清安洋洋洒洒,一旁的文书李如柏,伏在案几上,手中下笔如飞,字迹还能保持工整,属实不易也。
……
玉米本就在云贵种植,在辽东试种了近十年,不论技术还是培育良种,皆已成熟。
对于李倧此人,多年来双方配合默契,希望他不要不识抬举,下定了狠心。
从上到下皆受金江镇影响。
点缀了金州城,名如其名般,有了金色闪闪发光。
王府的心思大。
“将军,武震孟传来的大捷。”
两人夫妻多年,只听到夫君的语音,就知道夫君必然没好话。
咸镜北道的朝鲜军,忍不住撤退,在撤退的路途中,受到章毅带领的两千新合军骑兵冲杀,破坏了朝鲜军的阵型。
镇江方面,每日都会派出专人,骑马往西疾行,把朝鲜的形势带回金州方面。
就连陈德言都忍不住,写的信中向自己抱怨贾政。
早上时,秦可卿把这些日子来,唐晏桕闯的祸,一五一十的告状,埋怨夫君不教儿子。
“我仍然支持他,是他最坚定的盟友,但是咸镜道和平安道是大周之国土。”
担忧两人都不支持金江军。
唉。
唐清安问道。
信中说如何偷袭夺的天平门,如何居高令下射箭,让咸镜北道的大营崩溃。
“告诉李倧。”
除了龙兴江以南的永兴,高原,文川,德源,安边五城,咸镜道大部分已被收复。
圆桌上热气腾腾。
“应该是。”
小小的奢望,脸上一览无余。
叛军要是不听话,那就各打各的,一锅粥的乱打,看谁能笑道最后。
“老爷。”
大厅中还有几名后辈,唐清安笑了一会,才逐渐恢复严肃。
“最后。”
……
以此大胜。
没有太多的奢望,就希望能一家子幸福的度过漫长的一生,等女儿长大了,老爷精心为其挑选一个好婆家。
不愿让女儿失望,唐清安不顾脸上的水珠子,滴在了衣襟上也不理,抱起了女儿,在地上转起圈来。
家务事谁能分得清,唐清安不再想,陪着一家人幸福的吃过饭,和女儿玩了一番,才离去家中,前往节度府。
院中,石砖上,面架前,唐清安弯着腰,手伸向铜盆中,用温水往脸上浇,一旁的金钏儿,手里拿着脸帕。
“好。”
院子极宽,正北三间出廊正屋,东边有个月光门儿,里面原本是厢房。
咸镜道和平安道,他要定了。
如此信任,也是金忠善赢来的。
浑然不为自身的名利,先是背叛了日本,现在又背叛了朝鲜,除了自己之外,谁还能信他。
他和刘兴祚一样,都是具有国家观念的大才,非普通的武将可比。
而且对方在咸镜道驻守多年,影响力巨大,有他的协助,可以轻易的掌控咸镜道的局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