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于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悲哀莅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之所以为四川之民愤怒,因为他懂民心的强大。
西方国家的学者,总理,诺贝尔奖得主……
……
如果一名孩子的眼睛常年无神,就需要值得大人们警醒,需要注意自己是不是疏漏了什么,做错了什么。
所以他怕。
“有没有什么疑问,如果没有,就去读书吧。”
因为他一开始就选择了残忍的手段。
根据他的认知,一些事情,他觉得能对得上,还有一些事情,他又觉得对不上。
他入主中原的那天,带来的必定治理,而不是杀戮。
唐清安说道。
还有的流民军,哪怕陷入了绝地,手下们也愿意抛妻弃子的跟随,为什么呢?
有糟粕也有精华,这是必然的结果。
“不知道。”
唐晏乾从书袋中掏出书本,身前的案几上,笔墨纸张各色文宝样样俱全。
金江镇没有足够的积蓄。
“或许除了《道德经》之外,我们将要焚毁所有的书籍,而在《道德经》中寻得智慧的摘要。”
侍卫进来通报。
作为半封闭式的学校,换句话说,他见过的孩子,比很多人一辈子,在生活中见过的人都要多。
一则救治灾民,二则向国内百姓传播金州,三则加强金江镇的人口。
在两千年前,古人已然有了天下的概念。
他见过太多太多的孩子。
自己的孩子,需要学习政治。
唐晏乾努力的背诵。
他现在就觉得,朝鲜国王肯定忘记了战争,以至于那一路的狼狈,打破了他印象中,威严明智长辈的模样。
昨日。
今天是第一次,唐晏乾有些露怯,虽然努力保持镇定,看着陌生而又让人激动的节度府,满是激动。
“中国如果没有道家思想,就会像一棵某些深根已经烂掉了的大树。这些树根,今天仍然生机勃勃。”
唐清安说完,又看向舆图。
两人是辽西军中的后起之秀。
更多九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保持着内心的纯真。
大周没有东亚这个词汇。
谢有成摇了摇头。
越怕手段越狠辣,以残暴恐吓手下。
不久。
“《道德经》,像一个永不枯竭的井泉,满载宝藏,放下汲桶,唾手可得。”
孩子是不懂得,因为他背后大人常年的教导。
弃糟粕而学习精华。
但是古代有天下的概念。
唐晏乾认可这句话。
因为他把手下们当做人,当做他的兄弟。
“儿子记得。”
但等他强大的那天,到了他自主的时候,终将恢复本性。
背诵的结结巴巴,磕磕碰碰,唐晏乾灰心丧气的低着头。
他害怕自己问的太多,父亲会对自己失望。
忘战必危。
“以杀人为乐的者,是不可以得志于天下的。”
作为老师和德育主任,他每天的杂事非常多,大多不是什么正经的事情。
国家这个词,古代并没有。
“此人当年性格自傲,颇有主见,不易受他人影响,不过经历了这些年,可能会考虑金江镇的要求。”
如此才能独立,而不是变成温室里的朵,经不起外界的风吹雨打。
唐清安来了兴致,连忙问道是谁。
正如他自己的认知,万事皆有度。
战争。
上辈子,他在学校当老师的时候,他的孩子放学后,也会到办公室写作业,他在一旁工作。
古代更是如此。
接人待物令人惊叹。
但不是不知道东亚。
经过谢有成的提醒,唐清安叹了口气。
唐清安平息了内心的愤怒,看着谢有成离开的背影,思考目前的形势。
唐清安希望自己的儿子们,懂的天下,换句话说,就是知道什么叫做国家。
以德还是威,或者暴,无论哪种方式立业,决定了未来的基业。
唐清安因材施教,既然长子早熟,就应该教他更多,他应该学习的知识。
从福建,广东,山东收拢各地的流民,与金陵江淮紧密的联系等等手段。
他希望唐晏乾,懂的什么是战争,对战争应该保持什么心态。
“有一个人,可以解将军之忧。”
以民为本,是他唐清安,能在金州理直气壮睡大觉的底气。
先贤的书籍,国人不提,英国,德国,美国,日本,俄国,丹麦,荷兰等国家的学者,皆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社会人经历了社会,懂得了伪装。
以史为鉴,立业的行事风格,决定了团体的风气。
“但是。”
指了指一个特意安排的小案几,让唐晏乾去那里读书,是唐清安让人专门搬来于此,当做儿子的课桌。
“你知道天下吗?”
“程之信。”
他们的操作无法指责,因为规矩上,的确是符合程序,但违背了自然规律,毕竟士兵也要吃饭的。
同样的流民军。
唐清安不知道儿子能不能明白他的意思,认知不一样,对事物的理解也不同。
行军到何地,当地的百姓们不但不畏惧,反而踊跃加入他们,世代唱着歌谣歌颂他们。
见状,谢有成详细的解释。
唐晏乾起身,不急不躁走到父亲的身前,炯炯有神的眼睛,让唐清安内心欢喜。
“他会听金州的吗?”
“你还记得道德经三十一回的内容吗?”
天下舆图,含括了朝鲜,日本,东南亚各地的地图,相当于后世的亚洲地图。
“好战必亡,忘战必危。”
因为永远都有差距,中外都不可能消失。
刚才谢有成指的是大周的舆图,现在的唐清安,看的是天下舆图。
孩子不同。
于是摸了摸唐晏乾的脑瓜子,笑着说道。
至今,他只记得朝鲜国主的狼狈与不堪。
两者有根本上的不同。
“程之信。”
唐清安喃喃道。
此人是辽西将领,深知金江镇,受到过金江镇的影响,不知道他对金江镇是什么态度。
“希望你能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