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忠义之牺牲
开封是流民军的大本营。
家眷和后营,以及钱粮军备各种物资,都堆积在开封城。
拿下开封,对流民军会是致命的,能沉重的打击流民军现在的气势,让各地看清楚,投靠流民军并不是大势。
而开封城随着新王龙在前带领主力南下湖广,兵力薄弱,只有不到一万兵。
且多半是老弱病残,天时地利人和,朱秀如何会放过这种机会。
参将张薄为先锋大将,带领五千兵马为主力开道。
青石官守将见金江军旗帜,选择开关归降,为金江军放开了通道,后面的州县无兵可用,皆任由金江军过境。
行军到城武,遭到抵抗。
“城中官员是谁?”
“我倒是要见见那官员,亲口问问他是何意。”
而且同为大周的旗帜,金江军名声可是极好的。
金江军和他们又没有仇。
反观最严防死守的汉族,人口不但没有下滑,反而大幅上升。
难道真的如此?
“那官员是自杀还是他杀?你需要如实的告知。”
所以古人所做的三国演义小说,只把他写作枭雄,而刘备成为明君典范,极力推广。
“放箭。”
正所谓从来没有救世主。
走出一名官员,冷然的望着城下。
军司根据派出各地的使者汇报情况,认定各地不会抵抗,也无力反抗。
官员见对方已经逃离,也不再多言,没有追究他们。
在军学堂同样引起了热议,学生们畅所欲言,有的以金江军角度出发,应该否定此人的行为。
接下来就要进军河南。
哪怕明明是汉人血脉,当他忘记祭祖,遵守教义,谁也不会把他当做汉人,他自己也不会把自己当汉人。
除了万历时期,福建先民从吕宋偷回了番薯,经过数十年的培育,正好在清朝成功繁衍开。
听到周德兴的话,张博愣了愣,脚下却没停。
此城不能绕。
可见老一代军阀是不合时宜的。
因为中国自古讲究仁义道德。
到底如何定性那官员的行为。
见状。
为何会这样呢。
偏偏又没有尽心督促守城,避免了杀戮。
如果一路打过来,五千兵马能打几个城池。
老兵们的带领下,金江军一窝蜂的冲向城墙。
那岂不是否定忠良?
谁懂接下来该怎么办。
周朝一衰败,各地的武夫就变成了军阀。
郑永廉感叹一声。
那就是打胜仗。
这并不是好事。
很符合西方人的做法。
一路来的顺利,士气如虹,军心高涨,突然遇挫,令人难以接受,升起怒火。
……
城里无守将,尽是衙役凑数。
禁止单独行动,并且一人违纪,全伍受惩,胆敢包庇者,以杀头论处。
犹豫是否派兵攻打此城。
张薄大踏步进城。
而军学堂出生的将领,能很快适应新学,偏老一代的将领,很难适应。
所以后世他们还是文明的代表。
不以功绩而论,只以做人为荣。
无非把规矩拿来做人情。
金州同样在思考,所以也诞生了新学,脱胎于福建,流传于浙江,融合金州的军学堂之风,形成了金州独有的新学。
凭张博手里的五千人马,就算开封只剩下老弱病残,那也是积年的老兵。
张薄大怒。
他们明明是奉诏讨贼,对面那官如何凭空污蔑他们。
此人。
官员仰头大笑。
他隐隐有所觉。
城头的抵抗,让士兵们气愤。
亲自写了一篇长文,认定了官员的忠义,是民族的气节,人人应该学习他。
郑永廉丝毫不客气。
所以汉人真正信奉的只有祖先,并为子孙后代拼搏,代代传承薪火。
仿佛就是为了做给金江军看一样,也不是沽名钓誉之辈,人家自杀了。
大唐强盛吗?
最强盛的时候,将领发生叛乱,说明了什么?旧时代的武夫,同样需要与时俱进。
所以军司和朱秀的命令,让张博停步于城武,等待主力的汇合。
大周的官僚风气已经无法挽救,但是总有人会做出惊人的举动,让汉人有挺起腰杆的底气。
是金江军入关以来,第一个身亡的官员。
“莫名其妙。”
虽然攻城不易,但眼前的城池也不够坚固。
大周发展到今日,很多儒者都在思考问题所在。
可如果否定他。
把小命枉送到此城,周德兴可不愿意。
普通百姓没有太多的选择,无论宋明。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百姓们。
汉人是清朝,除了统治者之外,唯一人口暴增的民族,
无他。
“你们务必好好守城。”
几名士兵都是老兵,逃的速度不比周德兴慢。
而是骑马疾驰而来的稽查使郑永廉。
深知历史的唐清安,对此行为有极高的敬佩和尊敬。
张薄是金江军老将,从残酷的战争中出头,他可不怕战争,心中只有一个理念。
“他上吊了。”
城下的周德兴虽然没有听清楚那官员的话,却看到了那官员的动作,立马猜到了对方的想法。
此事引起了很大的争议。
……
张博肯定道。
殊不知。
让百姓们监督士兵。
那官员指着下面的人,一脸的坚决。
“如果稽查使不信,可以去问下面的人。”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也乐得轻松,很快就占领了城墙。
那官员态度坚决。
几名骑手打马跑到城墙下,往城头大喊。
吓得他急忙调转马头要逃。
“你去告诫那官员一番,不要枉送自个的性命。”
因为金江军军纪非常严苛,将军在大军临行前,专门交代过,谁也不敢违逆。
只会做事不会做人,成了嘲笑的对象。
“那官员态度坚定,言语打动不了。”
一直的顺利,令张薄以为自己可以直接抵达开封城。
“他要自杀,我还能拦住他不成,我还没有入城,他就自杀了,岂能怪罪到我头上。”
主将一声令下。
有人跟随感叹道。
只觉得规矩越来越多,越来越麻烦,不但对他们没有帮助,只能妨碍他们。
否则就不是汉人,因为没有魂,只剩下麻木的躯壳,逆来顺受而已,迎来的是更大的磨难。
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守城可不比攻城危险小。
“只要目标正确,任何过程都是正义的。”
作为稽查使,郑永廉不得不感叹。
兵马越多,行军越慢,为了帮后方的主力扫平道路,他只带领了五千兵。
身边的将领们摇了摇头。
“狗日的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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