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还是那个替白练打下手的护士,闻言暗暗翻白眼,麻醉药是随便可以打的?
“我不是,卫医生是专门从国外请过来的。”孟主任认真的听诊,又按压了一些部位,私心里很是敬服,这么年轻,偏偏手法娴熟,经验老道,现在医院里传遍了,说卫医生开膛破腹,就像是在看一场艺术的盛宴。
白练想了想,决定成为医院的临时员工,按市场价格领工资,她不在乎这些利益,她的手术费,在西方大佬眼里是无价的,也是天价,毕竟只要她答应下来的,就必能完美收官,让人放心。
“卫医生……”贺豪和贺夫人眼见她出来,她穿着绿色的手术服,绿色的手术帽,只露出眼睛的口罩,可这一切,也难掩她的虚弱疲惫。
“嘶……”腿上传来的刺痛,让贺柘一痛并快乐着,浓黑的眉毛一挑,伸手往下摸去,轻轻碰了碰,又是一阵刺痛。
“好的。”护士连忙点头,对她佩服不已,从头至尾,都是一人完成手术,包括最初的麻醉剂量部位,到最后的缝针包扎,都不假手他人,结束后,还细心交代她们注意事项。
“这位先生有专门的营养餐,不能吃外卖。”护士又是冷冷地驳了她一句。
贺豪赞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过,卫医生真神了,居然知道伤者对麻x剂过敏程度。
缝好最后一针,白练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一样,倚着手术台,对身边的护士交代,“不要给病人再注射麻x剂,他身体过敏,这是能够接受的最高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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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不成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抹杀她呢?
“是我。”白练比了个手势,“我来给病人检查,你先出去吧。”
“贺总,您想吃什么,我替您去买?”贺柘一整整一天未曾进食,肯定是饿了。
“你先回去吧。”贺柘一看了于静一眼,医院里有护士,他们贺家的地位,只会享受到最好的待遇,不需要她再帮忙。
“恩,好的。”只想冲个热水澡,再躺在床上睡个昏天暗地,补充精力。
“卫医生?”吃完饭,医生巡房,负责贺柘一的,是一开始给他会诊的孟主任,贺柘一就以为是卫白练。
白练一身白大褂,手拿记录本,例行检查。
“好。”护士推门离去。
即使在睡梦中,贺柘一的剑眉也紧紧蹙着,他的腿没了麻x药,还要痛好几天,白练弯腰,纤细玉葱似的手指抚上他明显消瘦的脸庞,然后是眼角,薄唇,流连忘返。
他的警觉性和痛觉影响,即使很疲倦地昏睡,也并不会陷入深度睡眠,白练有意让他感觉到身畔有人,却不知道究竟是谁的神秘感。
“啪,”收掌被男人粗粝的指端抓住,白练惊了一下,他没有醒,一寸一寸的掰开,掀开被子,开始检查腿部术后情况。
临走前,在他脸颊轻轻印了一吻,悄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