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易南,你先听我说,一定要把这些烟换掉,否则会出大事,”即使她形容得多么惨绝人寰,估计也会被当做笑话,只能赌肖易南信不信她。
绣不出细水流
“娘亲这双手教我握笔写字,娘亲这双手白日耕种,夜里挑灯刺绣,她用这双手,养活了一个我。”宝儿噙着泪水走到肖易南边上,父子对视,久久不语。
“我知道了。”出乎意料的,肖易南直接转身安排相关细节。
肖易南的笑容僵在唇边。
绣针
几句词,好像说的就是她自己一生的故事呢。
手紧握
郎君安好勿念
满怀青春,在等待中消磨老去。
黎俜退场,她就上台,依然普通的装束,没有因为表演而改变,没有通知乐队,只是手上拿了一个空的绣架,步子从容不迫,温雅娴静。
听着风
“我们再去别处看看。”有了他的肯定,白练拉着宝儿四处佯装观赏,目标基本锁定在景崇帝可能出现的附近。
一针一线
轻柔的江南小调停止,她的针线也恰好完工,简直不可思议,究竟是什么样的技艺,能够在短短一首曲内完成一幅作品,又是怎样的磨练,让她似乎闭着眼都能巧夺天工。
唱过戏的人,有天生的优势,几乎可以清唱以驾驭一切曲子。
春意浓
却惊觉泪眼朦胧
“请陛下恩准,倘若黎俜侥幸赢了,希望能够入肖大人府上,”黎俜盈盈下跪,美眸柔情似水的看着肖易南。
小河弯弯门前淌,小村儿静静鸟雀儿飞
“肖大人怎么不携夫人出来?”羌族王子看得意兴阑珊,中场休息时,问姗姗来迟的肖易南。
最深的爱,不是要他常伴左右,而是无论你此去千里万里,十年八载,我只要你安好,勿念,家里还有我。
“肖某的这一票,一定是投给夫人的。”肖易南仿若未闻,走上台把投票的珠提前插入白练的鬓角,同样温柔无比。
她微微弯腰,系到肖易南腰带上。
这双手并不美丽,比起刚刚黎俜的纤纤玉指,甚至是丑的。
可是,肖易南却珍惜无比,他的夫人,风华内敛,举世无双。
默契的,一左一右,清俊沉稳的肖易南和温暖阳光的肖善水牢牢地守护在她身边,不肯放她离开。
周围人的反应,早不在这一家子人的眼里,此生,他们有彼此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