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你进来下。”
金秘书周一上班来,神色颇为凝重的先是找了许嘉玏,接着把她叫进去。
“我太太胎位不正,昨天晚上送去的医院,医生说看情况随时可能生,小苏,原本我打算把手上的工作分摊给别的同事,但现在要提前请假,剩下的怕是来不及再一一找人谈,只能先都交给你。”
金秘书要放陪产假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白练听同事提起过,但她有点意外会交接给她,“金秘书,你说。”
她不是遇事退缩的人,一个多月时间足够她了解公司的基本状况,何况,金秘书说的严重,实则大部分早处理妥当,她要操心的,估计是许总的私人事务为主。
金秘书满意的点点头,把手头上提前备好的一份记事录交给她,同她讲述轻重缓急,末了,补充了句,“许总的私人电话很多,如果是上班时间,你都帮他挡掉,当然,许总特别交代的除外。”
边新闻被他说的一本正经,白练暗暗好笑,这个简单,在职场上的她装柔弱需要十分功力,冷飕飕的骂人却是本色出演,“你放心吧。”
吃过午饭,正式上岗就位,她的办公桌也从格子间调到许嘉玏大办公室外的隔间。
“小苏,我先下班啦。”许嘉玏刚过下午五点,就拎着他的外套出来。
“许总,如果我没有记错,一点半的时候提醒过你,晚上七点要约建委刘主任吃饭。”白练作势翻了翻,金秘书特别交代,这个饭局很重要。
“许总既然提到我‘老公’,你是不是应该觉得愧对我?”白练慢条斯理的合上本子,“要不是许总各种借口不出去应酬,梁孜博也不会天天深夜回家,他不天天晚归,我们夫妻就不会形同陌路,这么算起来,许总,你也算一把屠刀,割断我们的恩爱缠绵。”
许嘉玏目瞪口呆,女人还能这么强词夺理?
梁孜博隔开衣服,没有闲工夫陪他玩无聊游戏。
许嘉玏完全没注意到,身边的好友面色从开始的发黑变青再发黑各种转换,“你让她去陪酒?”摩拳擦掌的问道。
翻开包里的手机充电时,才发现有个未接来电和短信,显示人梁孜博。
他怎么会知道,白练本就出生豪门,某些圈内的恶习想不碰都难。
意图给她制造情敌厮杀。
果然把刘小姐气得够呛,饭桌上拼命找白练拼酒。
“我们还没有签字。”梁孜博哼道,“以后不准再带她去乱七八糟的地方。”
“你确定你压制地住她?”梁孜博冷笑。
“哦,那我更加心安理得了。”白练气定神闲的拾掇桌子。
“就知道你猜不到。”许某人心情好,不和他计较,“我的手机,你猜我交给谁了。”
“这个,你打电话给梁孜博,由他搞定,人家刘主任的女儿看上他了,不关我事。”许嘉玏倚着门框似笑非笑的,“怎么样,陪你老公一起去,一次性搞定她。”
不死心的许嘉玏见到刘主任和刘小姐时,迫不及待的介绍她是梁孜博的夫人,一口一个嫂夫人,什么嫂夫人是来见习的,嫂夫人以后可能坐镇嘉博,嫂夫人云云。
许嘉玏傻乐,只差掰着手指细数丰功伟绩,“这丫头看着娇娇柔柔的,飙车比我还猛。”
“你们夫妻一个比一个狡诈,”连冷笑的表情都如出一辙,要是重新双剑合璧,那他?想想就毛骨悚然。
“别呀,人家已经不是你老婆了,”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干笑着,“她现在是我私人秘书,金秘书把工作给她了,她也是尽本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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