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不想争一争?”绍卢憬好奇的问,滔天的荣华富贵唾手可得,真的会有人舍得不管不理?
“崇亲王世子是个好孩子,之前被长公主伤的厉害,结果醒来后还主动求情,要不怎么崇亲王都没有来陛下跟前告状。”
“你不愿做驸马?”绍卢憬呷了口水,问对面敛眉沉思的好友,“王渔想见你一面。”
系统当时调侃,恭喜她即将成为千古一女帝。
绍卢憬是聪明人,白练的讥讽冷笑,让他意识到长公主并不像表面那么无所谓,扭头看向秦白钦,意味深长,“你找到了一个好帮手。”
白练人在京城,昕贵妃自然做不到禁止其入宫,她甚至好心的告诉肇庆帝,公主殿下应该大婚了,一来是年纪不小,二来是冲冲喜,说不定陛下心情一好,病就好了。
“来人,去崇亲王府,告诫世子一定要谦和行事,尤其在陛下面前一定要维护云尚长公主。”昕贵妃招来心腹太监,秘密吩咐道。
“不用了。”默了许久,秦白钦轻轻回道。
“云焘随你这个姨母,都是一贯温和良善的,若是像他生母一般刁钻刻薄,哼……”肇庆帝顿了顿,显然是想起了前尘往事,气得猛咳了几声。
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册立长公主为女帝,还是从皇族中选一位男性继任,这个选择题最终摊到肇庆帝面前。
连续几日罢朝后,重臣纷纷上书,希望皇帝册立太子监国。
“我很欣赏你,如果你愿意,我们相敬如宾过日子,如果你不愿意,等一切风平浪静,我会安排机会让你出去,你自己选择吧。”白练自称“我”,大方地给他一个抉择的机会,只是交握的双手出卖了她的紧张不安。
云尚长公主身后不是没有后台,只是多年来她自身作风不正,皇后的势力不敢轻易显露,此次白练附身,上下疏通,其实早就做好了夺嫡的打算。
“臣附议。”
“你信吗?”白练反问,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皇后两次临盆时期,都在崇亲王府的重兵范围内,第一次生长公主平安脱险,第二次生长皇子却落得一尸两命。
白练尴尬的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是臣妾无状了,后宫妃子哪能随意议论朝堂之事,”昕贵妃连忙端起药汤吹了吹,举到肇庆帝嘴边,软声道,“陛下,您可要好好保重,快点好起来。”
肇庆帝体力不支,很快倒下睡着。
简直是神器了。
昕贵妃满脸笑意。
秦白钦阗黑的眸子清清澈澈的望着她,良久良久,才缓缓点头。
“那么,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驸马,王渔和你只是表兄妹之情。”白练圆润的眼眸中隐隐的透着窃喜与兴奋。
长公主出嫁当日,金银玉器,珍稀古玩,绫罗绸缎,如流水般从皇宫大内抬出,抬嫁妆之人个个都是身杆笔直守卫京城的禁军,声势之浩大令人拙舌。
为了喜庆,宫人甚至一路从宫门撒钱至公主府,只为了有更多人来围观,来为长公主殿下祈福。
崇亲王世子请命,愿做公主堂妹的护驾卫队长,此举更是赢得了肇庆帝欢心,连连夸他身为兄长有担责有爱护弟妹之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