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利索？”

陶歌看张宣一眼，问洪振波：“后面又卖了多少？”

近距离四目相视许久，老男人气性来了，左手攀附到她腰腹.

陶歌眼睛一眨不眨地地盯着他眼睛，他的手碰到自己肌肤时，才得意地说：

两分钟.阅人无数的他觉得不过如此，还能咬咬牙坚持。

把茶杯放桌上，洪振波又感慨道：““人世间”写得很好，影响很大，要不是你已经得过一次矛盾文学奖，下一届都稳了。”

洪振波抿口茶，过会说：“好。”

“利索。”

陶歌继续朝前走：“有用没用不在他们。”

“现在的市场啊，我这老头子都看不懂了，原本已经到了瓶颈的“人世间”硬是靠着他的名气又大卖了一波。”

张宣和陶歌对视一眼，心中猛然生出一股豪气。

陶歌问：“去哪？”

提到这事洪振波就有点兴奋，“卖的好，同样卖的好，如今已经有30多个国家和地区同我们达成了合作，销量也破了200万，口碑异常坚挺。”

来到楼下，陶歌眺望远方地天际线，希冀地说：“要是“人世间”能在国外获个大奖就好了，姐的愿望就圆满了。”

陶歌还是拒绝，吩咐赵蕾：“去机场吧。”

一分钟张宣不动如山。

“算了吧，姐知道8月份是你和米见的蜜月期，不为难你。”

陶芩先是错愕，稍后白了眼，又退了回去。

张宣同样诧异，沉思小会后做了个决定：“洪叔，你帮我把这些版税都捐了吧。”

洪振波竖起两根手指：“两百万册。”

知道他不好深问，陶歌接过话题：“国内情况我能理解，海外呢？海外市场卖得怎么样？”

哎哟，这露骨的肉麻话，叫人听了怎么好意思呢？

想起刚才离开屋子里的话，张宣嘴角抽了抽，没好气道：“我左手没犯腱鞘炎。”

“你经验那么丰富，那就让她看看现场。”

陶歌听得一愣，随即咯咯直笑，双手果断往下捏着他皮带扣：“这主意不错，我看行，咱看谁先忍不住，看谁先投降？”

张宣头都晕了：“这可是大白天。”

闻言，陶歌头也不回，直接来了句：“你知道我为什么36了还单身吗？”

张宣说：“一起捐了。”

聊得兴起，两人在“人民文学”坐了一个小时有多、直到洪振波要去参加会议才起身离开。

张宣听得心潮澎湃，但还是保留几分理智：“纯文学可能没那么容易。”

陶歌摇头：“不用，往前开150米，那里有家面馆不错，姐到那吃碗面算了。”

陶歌双手抄起，靠着后背道：“你终于想起这事了。”

张宣笑了笑，没接茬。

陶歌虽然双脚落地了，但身子依然紧靠着他，戏虐道：“皮带扣是你解开的，不帮我扣上？难道让我这样出门？”

张宣轻推了下她肩膀：“这里人来人往的别犯痴了，走吧。”

见到两人联袂而来，洪振波显得特别高兴，既是倒茶，又是置办瓜子小吃：

“今天怎么突然来了，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看我这寒碜的.”

陶歌要求：“那就这吧，这附近人多，眼睛杂，楼梯拐角比车里还安全。”

说罢，她还真的雷厉风行做了，然后整个人紧紧贴着他，在怀里像水蛇一样动来动去，缠着他。

陶歌直截了当地道：“确实是避讳，姐虽然喜欢米见，但这个月还是不去给她添堵了。”

张宣道：“自己动手。”

箍着他脖子的双手拍了拍他后脑，“手不空。”

“呵，姐也不是白帮你的。”

“……”

这个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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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