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曾是传媒大学的室友,关系铁的很:“你放心,我答应了的事就没赖过皮。”
希行哭笑不得:“这和送哪里有什么关系?不照样以全省第二名考上北大了么,捷宝天生就是读书的料,她读小学时我就坚信这一点。”
贺香兰说:“我也问过羊城的二姐,没问出什么,不过二姐倒是在一年前的报纸上找到过关于陶歌的报道,好像是什么银泰资本的副总。”
闻言,希捷当即钱收回了钱包,把手伸到陶歌跟前,甜甜一笑:“那就再给我笔钱呗,当做今晚挨双红棍的赔偿金。”
晚上睡觉的时候,贺香兰忽然翻过身子问:“你说我们这次去敦煌,张宣会不会知道?”
话到一半,贺香兰就说不下去了,她也是报社的主编,不是什么职场小白,有些事情一点就透,在人均几百块一个月的年头,几百亿现金是何其耀阳?
是何其让人妒忌?
就算张宣是闻名全世界的一代文豪,也不一定能阻止某些野心之辈。
贺香兰怎么可能不清楚这个道理,但还是讲:“无论无何,我们得尽早过去一趟,越往后拖延,希望越渺茫。”
晚餐是陶歌请的客,热情招待希行和贺香兰夫妻俩在外面大酒店吃了一顿。
贺香兰怨念:“两人大学一南一北,怎么会碰到一起。”
张宣:防着我?
陶歌:你什么时候动身?
张宣:按原计划,4月1号过来,有特殊情况你告诉我。
见妻子板个脸很烦闷,希行只能收起情绪安慰道:“连陶家这样的大家庭都能接受,女儿这点事,日后就算被亲戚朋友知道了,也勉强有借口。”
亲爸亲妈突然来袭,希捷显得有些意外,但还是提前从剧组赶了回来。
贺香兰疑惑问,“那、那这陶歌身份不简单.?”
10来分钟后,湘南电视台的朋友回电话了:“老希啊,我刚帮你问了粤省的同行,你说的人很好找,粤省的银角大王就姓陶。”
陶歌:几乎不用猜,用脑子想想也知道。
贺香兰伸手指着照片上的陶歌说:“你看看,就是这人。”
希行问:“你是说陶歌有可能是张宣的人?”
回到家时,希捷找到陶歌,“陶姐,晚餐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同时很多事情也能解释得通了。
经丈夫一点醒,贺香兰反应过来了,“你是说陶歌有可能是张宣的女人?”
贺香兰辩驳:“你不说这财富是张宣的.”
希行凑近仔细看了看陶歌,问:“小钰还说了什么?”
希行问:“什么想法?”
贺香兰对女儿的大小事格外关心,脱口而出:“是姓陶,叫陶莹,据说是这陶歌的堂姐。”
希捷浅个小酒窝:“大叔的钱啊?”
陶歌侧过身子问:“你父母今晚就会发难?”
比如张宣的财富,比如女儿为何在央视坐的那么稳,比如这叫陶歌的为什么会那么关心女儿工作起居?
上午开会临时安排工作,两口子中午汇合出发去长市黄机场,一直到傍晚6点才到达敦煌。
希行反问:“你会放心几百亿的资产让一个外人掌管吗?”
不等妻子搭话,希行又道:“固执不固执的,等见了面再说吧。”
贺香兰望了望丈夫,嘴巴张了张,最后叹口气说:“我当初就不该听你的,不该把她送市一中,直接送到长沙长郡中学多好?大姐还能照顾到她。”
但我想陶歌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既然小钰有说过陶歌是京城人,其父母在羊城工作,那就让二姐找找羊城领导班子是不是有姓陶”
或者不是说不好,而是既定的事实,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把身子交出去?还那么早?
希行想了想问:“他是不是有个女儿叫陶歌”
这都是有根的,有说叨的。
闻言,希行就那样夹者烟蒂沉思着,好半晌才道:“女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性子你理解,她既然愿意交出身子,怕不好回头。”
贺香兰整理衣服时说:“老希,那边地势高些,我给你带两件冬衣。”
次日。
“行,我再问问,你等下。”那边挂了电话。
贺香兰问:“要是女儿固执呢?”
刮着胡子的希行撇过头:“不会那么冷吧?”
3月24号。
希行抬头:“是不是张宣的公司?”
希行同妻子贺香兰默默对视一眼,出声问:“管家?”
希行把一根烟吸完,随后躺下去说:“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你还要主持一个会议。”
贺香兰回答:“她就说这陶歌和张宣关系好,和那杜双伶也要好。在中大读书时,陶歌曾多次来两人同居的地方探望。”
7分钟后,电话又过来了。
希行语噎,良久默默说了一句:“缘分这东西不好说,就算两人高中碰不到一起,搞不好大学又碰到一起了。”
电话那边秒懂,笑呵呵地说:“这我得打个电话再问问,不过下次你可不准再赖酒。”
希行道:“行,你要是不嫌折腾就带上。”
希捷抿笑抿笑,“找茬这种事,当然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今晚是最好的时机。”
陶歌认真思考一阵,觉得这话非常有见地:“你男人4月1号会过来,你到时候向他要吧。”
听到他要过来,希捷没感到惊讶,只是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个荒唐念头:把家里所有门板拆了。
ps:虽然开新书了,但老书还是会按部就班写完的,不会为了结束而强行结束,会写到故事没得写了为止,大佬们尽管放心。
另:新书《我的1991》正式发布啦,欢迎大佬们去收藏阅读!
三月麻竹新书,都市重生年代文,同93类似,不过着重点不一样,欢迎大家收藏阅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