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老爷子干脆利索的朝她走去，与她一道去了厨房；老爷子洗手，钟毓秀则清洗碗筷。

钟毓秀往外走，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郝同志，田同志，你们回来了；可以开饭了，狗蛋做了好几种早餐，今天有口福了。”

钟毓秀颔首，“很好，没有不适应，只是闻不得肉腥味。”

“多余的话就别说了，坐下吃饭；毓秀怕是早就饿了，她怀着身子不能饿着。”严老爷子打断他们未出口之言。

钟毓秀道：“田同志，郝同志，你们不用这样；我是怀了孩子，不是病重不能动，这点小事儿都不算是活儿，真把我养成废物可不行。”

郝南和田尚国点点头，满脸惭愧落座。

“好的，您和严老先去饭厅，我们清洗一下出来去摆饭。”郝南拉着田尚国匆匆去了卫生间。

“狗蛋，早饭除了饺子，还有什么？”

钟毓秀拿一个豆沙包，掰开后嗅了嗅，一股猪油的味道铺面而来；她干呕一声，把豆沙包放下，喝上两口菜粥压压惊。

“好。”亲自为老爷子盛满豆浆，钟毓秀又看向另外两人，“郝同志，田同志，你们呢？”

“您先盛，我们哪儿还能让您照顾，您照顾好自己就行。”郝南赶忙摇头。

“狗蛋，我们回来了。”

郝南和田尚国走进家门，朝厨房看了一眼，又去和严老爷子问好，“严老好。”

“嗯。”这话她赞同，不说古代，就说现在这个时代；严如山本该早就结婚生子了吧，“如山呢？他没和您一道回来？”

“还不错。”行至沙发前落座，就坐在严老爷子对面，“您吃过早饭了吗？”

“如此就好。”其他的，他一个做爷爷的老头子不方便多说。

郝南和田尚国松了口气，各自选了喜欢吃的盛碗里。

面颊微红，钟毓秀抿唇轻笑，“他很高兴。”

早餐做小点心所需时间长，狗蛋极少做；选的都是能吃饱，又有营养的东西。

“没，大山那小子一大早过来跟我说你有喜了，哪儿还顾得上吃早饭？”家里没早饭，平日里都是去单位上吃，今天不打算去那么早；赶早饭还是来孙媳妇这边好。

钟毓秀笑了笑，盛一碗菜粥，便将豆浆和粥都推到了他们面前，“那就自己动手吧。”

严老爷子将报纸放到一边儿，端起温热的茶水，不急着喝，朝她笑道：“起来了啊，睡的可还好？”

不知是为他解释还是在陈述事实。

“郝南同志跟田尚国同志还没回来，现在上桌早饭得凉了，还是得他们回来再摆饭。”

“您还是不能吃。”田尚国伸手取了她打开过的豆沙包，“给我吧，我爱吃甜。”

“不”拒绝的话没说完，田尚国已在两半上各自咬了一口，抿唇改口，“那你吃，我吃菜包。”

菜包里没有猪油，配着菜粥吃了三个下去；又吃上两个馒头，这才把目标转向凉拌面，凉拌面是拌好了的，青菜、辣椒、葱蒜姜末一样不少，还有放了好些调味料调味儿。

最重要的是，拌面里没有需要忌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