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医大,他们坐上了最后一班回大院的公交车;车上零星三两人,该下班的早就下班了,该回家的也早就回家了,末班车载的只有极少数人。
“那不可能,您于我是倾囊相授的恩师,我拒绝旁人也不会拒绝您啊!”
“是的,才发现的。”
这话,徐校长很受用,对她笑道:“行,这话我记住了;日后若是食言,少不得用这话臊你。”
徐校长不受控制的瞪大眼,“怀孕了?”
“不是。”微微抬头,抿唇浅笑,含蓄道:“老师,是我有喜了,得在家中安胎;华大那边的课程,我也辞了。”
钟毓秀在沙发上坐下,隐晦的捏着腰身,“放下吧,我歇会儿再喝。”
徐校长道:“才发现啊!没过三个月,是该好好养着;那你还能去医院坐诊?”
这么一算,他更没法将话说出口。
钟毓秀确实觉得累,腰酸的厉害,就是运转异能也没能改善多少。
老师答应的爽快,钟毓秀感激在心,“多谢老师,麻烦您了;这事儿闹的让您难做,等我养好身体再回来上课,到时候您可不能把我拒之门外。”
而且,坐诊时郝南和田尚国是可以跟在身边的。
“也不知老师去哪儿了,郝同志,田同志,我们在外头等会儿。”
“毓秀,是你来了呀,刚才见有人,我还想着是谁来了,没想到是你;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班上的课程上的如何?”
师徒俩说说笑笑时间过的很快,外头夜幕逐渐拉下,钟毓秀不得不告辞离开医大。
“随时欢迎。”徐校长脸上有了笑模样,调侃道:“就怕你养好了身体也不愿意回来,你那惫懒的性子,说不定到时候我亲自去请你都请不动。”
“那您慢点儿。”郝南、田尚国护着她回到家,严如山早已回来,这会儿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碗补汤走来,“媳妇,你回来了,可是累着了?快坐下歇会儿;我给你炖了银耳羹,只放了红枣,正好试试看能否喝得下。”
钟毓秀含笑摇头,“无妨的,还没显怀呢,站会儿能碍着什么事儿?”
“在医院坐诊倒是不妨事,每个周去个两次也能应付过去;后面显怀了可能也要辞职,主要是学校人多,我家那位不放心,让我先请假待产。”坐诊是坐着的,不用四处走动;相对而言,风险要少上一些。
严如山抬头去看另两人,郝南和田尚国会意,表示要去帮忙,极速迈开脚步去了厨房。
“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严如山将碗递给她的空档,侧身在她身边落座,没端碗的手绕到她腰肢上轻揉慢捻,“难受也不和我说。”
钟毓秀松开了手,接下他手中的碗;碗里放着一把木勺子,银耳羹白润阮浓,热气腾腾,入口香滑,端是好滋味儿。
她吃的开心,一勺接着一勺;严如山瞧着放心,一边给她按摩,一边笑看她吃完汤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