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买了,今天吃的不少了。”
“嗳。”习年回头看去,笑了,“严同志走了啊?”
吃完蛙肉,毓秀帮着收拾食盒,剩下的残羹冷炙倒进一个碗里;搁在底层,碗筷碟子一格放几样就放完了。
还是严如山看出了点儿端倪,将剩下的蛙肉都送到了她碗里,俊脸含笑的说话,“就剩下这些了,拿回去麻烦,辛苦你多吃点儿。”
年教授道:“在乡下牛蛙也是稀罕物,不是什么人都能抓到的;城里人想吃还看不到,它的肉质确实美味,还营养丰富,就是太少了,也难找。”
这时候没有后世的工具,养殖困难,抓野生的吧,那更不好抓;牛蛙力气大,窜、奔、跳时力度非常大,力气不够大的人根本抓不住。
两人走开的动作,钟毓秀自是看到了的,正因为看到了,才脸热。
钟毓秀没意见,坐回原位。
“别夹菜了,我差不多饱了。”推拒了一下,严如山老实停手,她才松了口气;抬眸看向一道吃饭的另两人,他们也放了碗筷,“习同志,年教授,你们吃好了吗?”
“我还想吃蛙肉,要是再来点儿甲更好了。”生蚝吃你了,甲还没腻。
“这不是好奇嘛!你们结婚好几年了,还跟刚结婚那会儿一样。”习年打趣道:“人家结婚两三年就厌倦了,凑合着过了,你们倒好;结婚好几年了,感情还是那么好,甚至,我倒是觉得你们比以前更好了。”
习年回到她身边落座,侧目笑道:“毓秀,你跟严同志结婚好几年了吧?”
严如山兴冲冲走了,钟毓秀摸摸滚烫的脸颊,拍了拍脸;年教授不在大会堂里了,她只看到了习年。
习年和年教授各自走开,年教授去清洗饭盒,习年则是走远一点盯着大会堂里的横幅看;上面只写了主席的名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欣赏什么了不得佳作。
“走了。”点点头,毓秀问道:“最后一场什么时候开始?”
“是好几年了,孩子都生了。”轻轻螓首,钟毓秀抬头问道:“习同志怎么想着问这事儿了?”
“确实美味,我吃的有点多。”习年瞟了一眼面前堆放的小骨头,那是从牛蛙身上剃下来的。
“深沉吗?还好吧,他只是内敛了些。”
严如山不以为意,“你出月子后,我能陪你的时间少;照顾你的机会也少了,反正今天都请假了,你想要什么吃什么尽管说,我去给你蛰摸来。”
“我是说这个吗?”习年再次撇她一眼,“你们两口子的感情倒是让人羡慕。”
钟毓秀脸上又开始发热,耳根都热了起来。
习年说过就算,没等到她开口,又道:“孩子又长大了些吧?这会儿该有五个月了?”
“日子差不离的,会翻身了;白白胖胖的,有个孩子就是不一样,只望着他们就止不住的心软,心头暖和,想亲近。”终究是亲生骨血,在旁的人身上,她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