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坐会儿就去睡一觉,养足精神,等爸妈过来,您再跟爸妈好好说说话。”
“晌午回来的,这会儿吃了午饭去午休了。”顿了顿,又道:“爸妈爱吃什么,你买些回来;爸妈这趟回来,我瞧着瘦了。”
“喂。”
严和军笑容一顿,眼底浮现一抹苦涩,“是儿子不孝。”
“您说的是,吃过冯正同志做的菜,我们以前吃的都差了那么些意思。”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是毓秀啊,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来了?家里出什么事了?”严如山接起后听见声音,心下一紧。
而有媳妇提点的男人,往往总是无往不利。
“说这些做什么?你们的工作性质注定了不能在家尽孝;我也从未想过羁绊你们在家中尽孝,我有孙子孙媳妇就很好,你们在家也不过是照顾一日三餐。”严国峰说着说着自个儿笑了,“说来,你们要是在家陪着我,说不得我个老头子就没有现在的口福了。”
钟毓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种时候她还真不好点头。
“嗯,”严和军点头应了,又与严国峰道:“爸,吃饭。”
“爸妈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和我们打个电话说一声。”严如山皱了皱眉头。
严国峰出言,“毓秀是会吃,吃的样还多;自从家里有了冯正,咱们家的伙食提升了何止一个档次,我这个老头子可是将前半生没享过的口福都给享了。”
将人送到门口,目送他们的远去,回到大厅,钟毓秀道:“爷爷,您去洗把脸睡会儿,孩子们醒了有王同志她们看着。”
一家人热热闹闹吃一顿饭不容易,谁也没再提扫兴的话题;饭后,一行人移步大厅,端来水果和清茶,一人一杯清茶,果盘有三。
人都说,家有一贤妻犹如一宝,不外如是。
“是该睡会儿,你也去睡吧,我再在这里坐一下。”老爷子抬头看她,“对了,给大山打个电话,让他晚上下班早点回来。”
钟毓秀轻笑,“爸妈回来了,你下班早点回来。”
严国峰连连颔首,无有不应的,“我知道,你先洗了上去睡,不用管我。”
端着清茶,严和军和严母都没喝,就怕喝了睡不着;回到家中后,不如在部队里训练项目多,精力旺盛用不了,晚上很容易失眠。若是在加上清茶提神,怕是更没法睡了。
钟毓秀摇头,“暂时不做研究,你这些日子闲的,帮我整理一份关于艾滋病毒的资料出来;咱们现在所处的时代,艾滋病毒还不能治愈,一旦感染上就只能控制或者等死,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人的身体有了病原,不彻底根除,终究是隐患。”
狗蛋问道:“您研究的修复液也不能根除吗?”
“修复液是有作用,但,艾滋病毒不同于其他病毒,它是有病原感染的;会越长越多,就跟恶性癌症一样,修复液能扼制甚至逐渐治愈,却不能一次性排出。”
“这些日子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该从病原入手,修复液是好东西,也能治许多种类的病,却不能将艾滋病毒、恶性癌症、肿瘤等一次性清除。”钟毓秀忍不住叹息,“艾滋病的传染太多太迅猛,在修复液发挥期间若是无法隔绝,还是存在再次感染,甚至感染的巨大危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