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点头,“我名下的产业已经够多了,做不做这份生意都行;跟冯正说一声,看他们准备怎么办,这份生意做得,但量必须得大,卫生反面严格把控。”
家里老人们说话,小两口偶尔应上两句;场面温馨,严如山拉着毓秀的手,钟毓秀笑着回握着他的大掌。
“有,都有,有你喜欢吃的水果,也有爸妈喜欢的。”严国峰轻搓掌心中的柔荑,俊脸洋溢起浅笑。
“爸妈,这事儿是我们考虑不周。”毓秀出言道歉。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东西是冯正弄出来的,他和他父母不应可不能用做生意。”辣条的出现让她高兴,对严如山而言,这是个赚钱的项目。
“没事没事,家里打扫过了,没什么可打扫的;吃喝在你们这边,也就休息的时候在家。”严母摆手,笑容满面,丝毫没放在心上,“你工作忙,毓秀也要照看孩子,还要顾着老爷子;哪儿能给你们添麻烦,家里简单擦洗一回就好了。”
手放进严如山宽厚的掌心,由他牵着落座与身侧。
钟毓秀含笑点头,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走到沙发前时,严如山伸出手,毓秀一愣,眼角瞟向严父严母,他们该笑的笑,该绷着脸的绷着脸,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毓秀,赶紧吃些,瞧着这些小零嘴儿就好吃。”严母将身前茶几上放着的两盘肉粒和霜生挪到她身前,“别看冯正人高马大的,倒是长了一双巧手;回来这点时间,我吃过的吃食都过了他的手,无一不是味道极佳。”
“行,晚饭的时候问问。”
先吃了两口辣条,又去吃了肉粒还有霜生,来来回回一样吃一些,勉强不饿了才停下来。
严如山含笑俯身,端了辣条盘子送到她面前;每根上被插了一根牙签,她捻了一根牙签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根辣条,长长的,油汪汪的。
钟毓秀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了用盘子装的一条条麻辣条;从眼色来看,可不就是后世惯常见的辣条嘛!
乖乖,冯正人脑子一根筋,吃食倒是让人吃了还想吃;又做出了新东西,以后她可有口福了。
“可以用油纸包起来放几天看。”对媳妇,严如山一向宠着,媳妇问了他就发散思维,“要是放的时间能长一些,倒是一个不错的生意项目。”
“洗把脸过来吃。”老爷子笑容和蔼,严父一如既往的面不改色,严母笑眯眯的朝她指了指卫生间。
严母道:“说这些就客套了,你这边都顾不过来,也是辛苦你了;本该是我们做父母的责任,让你和大山担起来,家里那点子小事儿就别提了。再说下去,我们可要愧疚死了。”
严国峰点头,对儿媳妇的大局观一直满意,“都别说客气话了,他们回来了干点儿活儿算什么;毓秀啊!他们的事情不是你的事,不用事事背在身上,处处周全太累了。”
有的人认为小辈就该背负长辈所有的一切,好的坏的都是如此;严国峰却不这么认为,“你们爸妈没到动弹不得的年岁,你们现在顾着自己就好,等到他们老的动不了,你们再担负起应负的责任。”
大孙子、大孙媳妇代替儿子儿媳在他膝下尽孝,不说做的面面俱到,但绝对是对他孝心有加;到他这把年岁,托了大孙媳妇的福,身无病痛,孙子曾孙都在身边。较之大院里的那些天天孤单单的老头子老太太可好太多了,他知足,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孙子辈儿断层,渴望曾孙辈成长起来后能接替上这一断层现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