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孩子知道什么?还不是想怎么玩怎么玩。
儿子不在身边,得了两个孙子,老人家还不得当心肝肉疼着?
顾令国点头,“那我来帮您抱一个?”
“好,谢谢。”
“不是没吃饱,是他们疯玩的时候不小心踹到腿上的麻筋了;给他们揉揉就好了,可是疼已经疼过了,一时半会儿的停不下来哭闹。”小孩儿说话不利索,唯一能表达的就是他们的情绪。
“钟同志,他们怎么哭了?是没吃饱吗?”
顾令国和方国忠都是嘴角一抽,两人的表情出奇一致。
顾令国和方国忠何尝不是松了口气,仿佛心里的大石落地了一样;都是看着孩子们长大这个年岁的,就算没带多少,那也是有感情的。可以这么说,顾令国和方国忠跟他们儿子相处,怕是都没礼记三兄弟多。
钟毓秀接过毛巾,一边哄一边给他们擦脸,脸蛋擦干净了;两哭唧唧的小娃娃停止了哭泣,抽噎不止,做妈的人不得不把他们哄到情绪平复。
钟毓秀拍了拍两个儿子的脑门,“哭什么,都不疼了;你们大哥又不是故意的,是你们扑在大哥身上,你们多重你们是不知道,可有点自知之明吧。”
“暂时先这样,你们陪着礼记玩一会儿吸引他的注意力吧;我这两个小魔星哄好再说。”
“顾令国,你家小孩儿哭的时候也这样吗?”
顾令国道:“那你可真得好好感谢弟妹,说明她把孩子教的不错;我回家的时候,偶尔也会听见儿子哭,我爹娘都护着哄着,也不知道他们以后会不会长歪。”
“好,我们这就去。”
训了两个儿子几句,钟毓秀这才抬头看向旁边的两人,“顾同志,方同志,麻烦你们把水盆端下去;再送些辅食过来,孩子们估摸着没吃饱。”
顾令国与方国忠相视一眼,一人端盆一人跟在后面,一前一后出了堂屋;到了外面,他们吐出一口浊气,扎扎实实的觉得耳根清净了。
“钟同志,我来抱礼记出去走走,他们两个就要麻烦您哄了。”顾令国主动揽下了礼记小娃娃。
倒也正常,在那个年代,儿子孙子才是老人的心肝儿;极少数人家不会重男轻女,绝大多数老一辈儿人身上都能看到封建残余,觉得儿子才是传宗接代带把的,殊不知,后世人要是这么重男轻女,人家得怼你一句,你家有皇位要继承吗?
“确实。”方国忠挠挠头,倒是把话听进去了。
“嗯,再来一次我耳朵都要受不住了。”小娃娃哭的时候不会有顾忌,拉着嗓门嚎啕,着实是魔音穿耳的难受。
顾令国但笑不语,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三进院,去往厨房;冯正看到两人回来,扭头又去做饭了,他脑子一根筋,做事的时候喜欢埋头干,人来了也不会说是打声招呼什么的。
对待钟毓秀和严如山、严老都是如此,更别提顾令国二人了。
顾令国习以为常,率先开口,“大傻,还有孩子们的辅食吗?孩子们没吃饱呢,钟同志让我们再端一份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