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和钟毓秀相视一眼,钟毓秀道:“那我再给您把把脉?”
严如山轻笑,凑上去快速亲一口,转身快步离去。
“我在这里守着。”严如山道。
严如山道:“爷爷,礼记他们是我和毓秀的儿子,我们还能不盼着他们好吗?您尽管放宽心;您这次感染流感,我们已经上报给上面了,流感不同普通感冒,传染性极强,若不及时救治还会有并发症。您生病的事儿,上面也知道了。”
钟毓秀回眸嗔他,“想什么呢,要是晚几年,你不急爷爷爸妈他们还急;再说了,有没有孩子看缘分,礼记他们三个跟咱们缘分深,宜早不宜迟。”
钟毓秀还没来得及说话,严国峰已经开了口,“用不着你,让方同志过来帮忙照顾一晚上就是,你和毓秀好好休息。”
“媳妇。”关门摸上.床,从后面搂着她,“媳妇,出来一趟,辛苦你了。”
“再说,儿子们的病情,晚上也有可能反复;你要是两边跑,没人接替怎么行。”当下,好歹忽悠住了老爷子。
“去去去,还一起洗呢,我要洗头;多提桶水。”她一个人都不够用的。
“没有。”严国峰虚软的声音传来,钟毓秀这才迈步跟在严如山身后进入房中;绕过隔帘,二人看到了老爷子略显苍白的脸。
钟毓秀到他们的卧房里取了衣裳出来,走进洗浴房;等严如山提了热水过来,她先洗完,而后才是严如山。去厨房提水时,严如山跟方国忠提了一嘴,请他晚上劳累一下,帮着照看照看老爷子。
严国峰轻笑,双手放于盖着肚子的被上,慢悠悠开口。
“这不是有毓秀在吗,发生了的事情没有如果,也没有假若;你们两口子回去歇着,我这边不需要你们。”
钟毓秀点头,“先这样,你去提热水过来,我们也洗个澡;忙活一天了,浑身是汗,不洗洗可没法睡。”
媳妇卷缩着身子,背对着他,侧身陪着熟睡的儿子们;老婆孩子热炕头,大约如是。
“就听爷爷的。”截断严如山为出口之言,钟毓秀拉着严如山告辞出了房间,这才和他解释,“晚上你一个人看顾不过来,有方同志在旁边帮衬还好一些。”
“暂时没有,你们俩过来做什么?我这里没事儿了,你们多看着点儿孩子们;我这病可不能传给他们,你们多注意着点儿,不用一个劲儿的往我这边跑。”
“好,我没问题。”
床上。
“那有什么办法?儿子也需要妈妈。”钟毓秀说的很是理直气壮。
严如山却有些气短,“媳妇说的是呀,所以,只能可怜我了。”
小可怜巴巴样,钟毓秀也心疼他一回,主动往他唇角印下一吻;刚要缩回来,后脑勺被一只大掌稳稳控制住,牢牢禁锢她的脖子,让她的脖子动弹不得,唇.瓣相接,难舍难分。
一吻罢,二人皆气喘吁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