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令国眼底泛起笑意，互相道别后挂断电话，顾令国回身的档口，眼底的笑意彻底敛去；目光落门外的院长身上。

“是的，我给它命名为流感治愈系一号，它可以在短时间内杀死流感病毒。”短短说完这一局，她便不打算再继续说这事儿，“我手里现在有五份药剂，能拿出三份来做临床实验；不知院长可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安排三名患者前来？”

“院长，谢谢你的电话。”

“在忙，是院长找钟同志有事？”

顾令国回身去敲门，“叩叩叩，钟同志，您在忙吗？”

顾令国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得问过钟同志才行。”他只是警卫员，不能替钟毓秀做任何决定。

习年一阵惊喜，“这么快就出成果了？”

院长惊喜异常，不管怎么样，只要钟毓秀的成果真的有效；那也是他的一份功绩，人家提起来都会说，钟毓秀是在g省人民医院成功做出治疗流感的药。

“院长，请。”推开门，顾令国和方国忠往两边退了一步。

方国忠爱听这话，脸上有了点儿笑模样；顾令国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问道：“方同志，钟同志可是在里面忙着？”

“不用谢，都是应该的，要用电话随时来用。”院长重新走进办公室，问道：“顾同志，那什么，你实话跟我说一下；钟毓秀同志的研究进度如何？”

“我们职责所在。”方国忠满脸正气的说道。

“是的，您这边尽快安排一个人做临床，现在钟同志做出了几分药剂；数量不多，因此，临床试验的人数也不可能太多。”

院长笑着道谢，迈步进实验室；里面有着浓浓的药香味，可见是这段时间做的实验不少，令实验室里都染上了药的味道。

方国忠明了，“敲门问问吧。”

“那我先去看看，没空我就等着。”总能等到她出来。

“之前钟同志不是说请院长配合临床试验一事嘛！院长亲自过来商议。”

“没有，是院长过来了吗？请他进来。”

“不愧是钟毓秀同志，出成功总比别人快的多呀！好好好，我立刻上报，之后便派人过来。”

“习同志，钟同志的研究成果出来了，您尽快派人过来取走；我们这边会请院长配合，准备做临床试验。等到您派的人到达，结果也该出来了。”

“可以临床了？”

“嗯，习年同志在办公室，不用多等，交代完我就回来了。”顾令国看向院长，“院长，这位是我的搭档，姓方。”

顾令国、方国忠倒是习以为常，钟毓秀一下子便猜到了他们敲门的目的，他们也不觉得奇怪；在他们的印象里，钟毓秀是一位十分聪明，而且很有个性还脾气算好的科研人员。

院长喜上眉梢，关上办公室的门跟着他一起去钟毓秀所在的实验室等。

顾令国没说话，只淡淡颔首。

钟毓秀果如他所想，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的建议，“安排一名主治医师就好，院长若是想看也可以留下来。”

“想，肯定想。”院长激动的满面红光，然，他到底是活过几十年的人；激动只是一时，平复下来后认真朝她道谢：“钟同志，谢谢您愿意让我在旁边观看。”

“都是小事儿。”大约是看出了这位院长不是那种有坏心思的人，好感更深了几分。

有的人越活越糊涂，有的人越活越清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