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确实不该,整出了一身病;说来也奇怪,他们几个人经常一起玩,为什么就她和另一个人程家哥哥得了这种病,真是丢死人了。
毓秀看了几个小年轻一眼,斟酌再三此开口,“得肝硬化的原因很多,例如过度熬夜、酗酒、家族遗传;还有,看他们时不时长期吃一种会致肝脏新陈代谢不.良的食物,总之,原因很多。若是想要查找出具体的病因,只能慢慢找。”
钟毓秀看了那两人一眼,点头,“可以。”
顾令国点点头又走了,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他才提着一个木制箱子回来;钟毓秀接过来放在桌上,打开后,从里面取出开方的小本子和笔。
“毓秀,那我家曹艺呢?”
曹艺羞红了脸,就算脸色蜡黄也看的分明。
“他没大事,只是五脏六腑略有损耗,补补就好了。”
八十年代开方基本靠写,没有非常固定的模式;钟毓秀将他们的药方写好交给他们,又从箱子里取出两支药剂交给他们。
几个后辈脸上发热,纷纷颔首应承,保证再也不敢了。
钟毓秀抬头对顾令国道:“顾同志,麻烦你给我把医药箱取来一下,我这边给他们开个药方。”
视线落在曹艺身上,钟毓秀慢慢开口,“有可能,这种病有一定的遗传性;孩子在母体中可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遗传到母亲的病理基因,当然,也有可能遗传不到,可能性五五开。”
曹老爷子相对冷静,没打算在外面骂孙女,而是更关心孙女以后该怎么办。
严老爷子看他们一眼,同样担忧;望着曹艺稚嫩蜡黄的脸,心里同样不好受,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就得了这种怪病呢?
钟毓秀道:“曹艺妹妹的情况略严重一些,不过,不用担心;先服用修复液,之后我开药方来调理,大约需要三年的时候治疗。按照我说的去做,就算曹艺妹妹以后不能根治,也能正常人一样生活。”
“还好还好,我家曹艺还年轻呢,要是因为这种怪病丢了命可就太不值得了;毓秀,他们好好的为什么会得这种病啊?”
“毓秀,怎么给他补好一些?”
“这”
这些年轻人,熬夜喝酒都是常事,甚至还会组队去冒险找刺激;想想他们那时候哪儿有什么刺激可找,连命都快保不住了,每天想的就是怎么打鬼子。
“你问如山。”
“好,我记住了,那麻烦毓秀给他们开药方;我们回去后,直接去医院拿药,顺便再买两支修复液。”程老爷子忙接下话茬,而后看向自家后辈,“听见没有,你们小年轻就是不爱惜身体,年纪轻轻的作践出一身病来;我们老一辈儿的人都没像你们这样,你们倒好,身体素质还不如我们老人家了。”
“毓秀,谢谢你了,多少钱,我们一起算,不能让你白忙活一场。”
“曹爷爷,程爷爷,您二位说这话就见外了;不说您和我爷爷的交情,就说如山和程明朗、曹征的交情,咱们也不该收这份钱。不过是举手之劳,您二老不用多想,也别想着要还给我什么的。”
“咱们几家的交情,您们和爷爷最是明白;以后也不是不来往了,有来有往才能长长久久,您二老说是不是?”
这些话一出口,曹老爷子、程老爷子双双红了眼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