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没有来往,女儿对他们不远不近的;想让她主动过来,那是不可能的。她知道这一点,更知道女儿那种小恩小惠能感动的人;她和丈夫能做的不多,也只能做到能做的了。
“这么快就送来了?”钟母心里紧张,面对严如山,她心里始终没法自在。
“不了,前面的公交车站停车。”
“这个人是谁啊?我好像没见过,跟钟家人认识吗?”
“不了,家里还有事,下次再来。”严如山领着人走了,钟母跟在后面将他们送出家门口,她其实很希望女儿能来家里坐坐。
等钟母说完,他才开口,“既然这样,那我先带人走了。”
“来了,稍等。”院子里的钟母行的匆匆,手上还带着随著,随意在身前的围裙上擦了擦便拉开了门;见门外是严如山,钟母就笑开了,“女婿,是你来了啊!屋里坐,屋里坐,我给你倒杯水去。”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分析,她们还真分析了一点东西出来。
云家大婶摇头,“我能知道什么?我只知道钟家人不简单,他们才搬来这边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家是个什么情况;短短一年时间不到,他们就爬起来了,你们觉得是为什么。”
一条路不是永久能用的。
“就这样挺好的,以后有客人来了,咱们家也能把人请到旁边去坐了;不用每次都让人坐板凳。”钟母说的开心,严如山也就听一听。
在大院附近的菜市场停下,这旁边也有公交车站;规划的时候,这地方规划的很顺,不过,现在顺以后迟早会改。
人家钟家又没得罪她,瞧她说的那话,巴不得钟家倒霉似的。
“不用倒水了,岳母。”严如山出言相阻,“我是来给您送沙发的,沙发在车上,我让人搬下来;您看房在什么地方合适。”
钟母让他们放东西的地方,是在饭桌右边,那边腾了一个地儿出来;三张沙发放进去,堂屋显得拥挤了。
“钟家人户口还在乡下吧?”不知谁说了一句。
严如山欣然应下,看着岳母回身往里走,他朝车子的方向招了招手;喊来的四个大汉齐心协力从车上卸下沙发,周围的住户直勾勾盯着看,直至四名大汉把沙发送进了钟家院子,他们都没有走的意思,继续围上去看。
云家大婶已经不管她们了,这些女人,一个个都八卦,逮着点儿事儿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对,本来该上午给您送来,上午有事耽误了,这会儿才送来。”
“哦,好的。”
“云家的,你跟钟家离的最近,跟我们说说呗?”言下之意,离得最近,应该知道的比他们多。
钟母却并不这么觉得,在她的思想里,有用和没用才是最重要的。
下了公交车后,严如山走进菜市场,他人高马大,身板笔直;跟那些当兵的比也不差,关键是他穿的好,气质好,脸长得很符合当下的审美,走进去就是众人的焦点。
“同志,同志,这里这里,我这里今天卖鸽子,要吗?”一个中年汉子殷勤的招呼严如山,想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而这人所在位置是菜市场入口处,在菜市场摆摊的人多是交了摊位费的;在入口及周边的人,多是偶尔来卖一次东西,俗称:流动贩子。
他们的东西,多是从自家拿来卖,或从村里附近收来的;卖的东西不稳定,数量也没个定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