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铃唏嘘了一句,“她要是男儿郎,可没有你出名的机会。”
盛父:“是。景先生是你的恩师,尽心尽力教导你,如同义父,你的未来夫婿自然也是要过去祭拜一番的。”
盛父:“这也是我见过最多香火的寺庙。”
他将酒倒在地上,“此誓已立,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那也太羞耻了。
盛父:“那就明日吧。”
盛宴铃懵懵的道:“想义父。”
他笑起来,“好孩子,来,起来,别跪太久叫你义父心疼了。”
盛宴铃想要挣扎一下:“阿爹……你什么时候跟景先生称兄道弟了?”
方才还在说正事,怎么突然就不正经了。她脸一红,还是实诚的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宁朔马上恭恭敬敬的,“姨父。”
他拍手道:“行了,如此万事已定,就等着四月二十定亲。”
盛宴铃觉得自己都没有脸见人了。
盛父:“今日特意请你来祭拜景先生,也是因着我的私念。”
而后又看向宁朔,“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景先生便是宴铃的义父了,待会你到了里面,便和宴铃一块下跪叫他一句义父吧。”
宁朔:“……”
盛宴铃已经恨不得挖个洞把头埋进去了。
这下子名分就定下来了。
盛父:“哪里没有!”
她看向宁朔:“是吧,我的儿?”
盛父:“叫义父啊。”
盛宴铃脸色更红,哼了一声,“我不理你了。”
盛宴铃傻眼了,“什么?”
宁朔已经很久没有来大雄宝殿寺了。但景致没有变过,他主动请缨,跟盛父盛母介绍起来:“这里香火依旧,很是兴旺,是附近最好的寺庙。”
他端起一杯祭台上的酒,“义父,往后余生,我一定会护住宴铃,不让她多掉一根头发。”
义父义父,可是亚父啊,仅次于父亲。
她跟宁朔一块跪下去,认认真真磕了头,刚要起来,就被盛父按住,“叫啊。”
而后看了他一眼,心里其实已经在打腹稿了。
她逃也似的走了,然后顶着一张红脸被盛父盛母看见了,盛父好奇,“就宁朔那小子也会说情话?”
盛父为了敲定这个事情,道:“走吧走吧,咱们现在就进去跪拜。”
跟先生成婚还好,跟义父……
宁朔:“……”
盛宴铃:“……”
她努力正经,“阿爹,你之前不是还说要三哥哥跟着一块去大雄宝殿寺里一次吗?”
她努力不羞耻,“我刚刚跟他说了,他说愿意去祭拜的。”
盛宴铃十分钦佩太子妃,“她好聪慧,好会揣摩圣意。”
盛宴铃:“……”
她脸瞬间红了一片,“我不是那个意思……”
只是她刚刚脑海里不断围绕着义父两个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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