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987.第987章 旧黄历  剑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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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拥有一门“止语”神通的“无言者”,又名“心声者”。

走上山顶,蛮荒大祖放眼四周,最后笑道:“白泽,这座山头还没个名字,能者多劳,你干脆一并命名了?”

崔东山站起身,笑道:“走了,不耽误刘大哥忙正事。”

刘羡阳遥遥看了眼那座横跨龙须河的万年桥,一脸无所谓,笑道:“那就什么都别多想,过日子嘛,还真就有很多事情,只能是船到桥头自然直。”

阿良带着一位飞升境修士深入腹地,之后左右仗剑远游驰援阿良。

四把仙剑齐聚扶摇洲,白也独自一人剑挑六王座,后来被文圣带去了青冥天下的大玄都观。

赊月突然疑惑道:“那你自家就关了门,不用待客啦?”

“我们分得了这块天下,听说好像是地盘最大唉,是因为我们立功最大吗?”

刘羡阳笑道:“瓜子年年有余,越磕越有,不错不错。”

陈清都犹豫了一下,老人有些神色复杂,最终还是摇摇头,“曾经见过两次,没什么可说的。”

曹峻只觉得被黄泥巴糊了一脸,又不敢与老大剑仙顶嘴什么,憋得难受至极。

他算是彻底领教剑气长城的风土人情了,剑气长城当得起“剑仙”二字的剑修,一个比一个性格鲜明。

陈清都叹了口气,看来当年那位前辈来此城头游历,说不定除了是来见陈平安,也有几分缅怀故友的意思?

难怪那把最早遗落在青冥天下的狭刀斩勘,会跟着那头化外天魔来到剑气长城,一路辗转,最终又被陈平安获得。

魏晋早已起身,御风来到另外那座城头的崖畔地带,遥遥抱拳道:“魏晋见过老大剑仙。”

在她来到这边的几年里,至多只是在腊月里,跟着刘羡阳去红烛镇那边赶过几次集,置办些年货。

说小镇这边有个乡俗,问夜饭,梦夜饭,因为按照小镇乡音,“问”与“梦”谐音。

陈平安的生日,恰好就是五月初五,不光是在小镇这边,其实在整个浩然天下,在这一天出生的孩子,尤其是男婴,都会不受待见。

老大剑仙揉了揉下巴,“没理由啊,你们俩隔了几千年,照理说谁也抢不着谁的媳妇,宗垣那小子,又是个出了名的好脾气,外加痴情种,没道理对你看不顺眼。”

白泽低头望向那个眼神明亮的孩子,想了想,微笑道:“就叫元吉?”

贺绶点头答应下来。

千秋风骨仍凛然。

元凶当然只是这位蛮荒老祖首徒的化名,其实它的真名,寓意极美,元吉。

“可惜白也终究不是剑修,不然来了这边,可以教他几手合适剑术。”

小子不孬。

在登山途中,耐心极好的白泽,一一为那个孩子解惑。

————

陈清都嗯了一声,点点头,“那跟左右的岁数、境界都差不多,后生可畏。”

在那几年里,托月山剑修陆续离开城头,但是这个被陈清都单独拎出的年轻剑修,位次垫底,名声不显,他离开城头极晚,看似一无所获,此人与其说是剑修炼剑,不如说是一直在以水月观和白骨观,巡视剑气长城遗址,偶尔属于宗垣的那几缕遗留剑意当空掠过,年轻剑修才如临大敌。

白泽点头。

原先按照约定,剑修和兵家原本都可以占据一座天下,兵家初祖甚至可以立教称祖。

阮师傅一摇头,赊月反而就良心不安了,罢了罢了,都交给刘羡阳好去处置了,她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只等那锅热气腾腾的老鸭笋干煲端上桌,她再下筷子好了。

赊月笑呵呵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所以剑修在山上,才有资格最不讲理,任你术法无穷,我有一剑破万法。

魏晋笑道:“不是礼圣,是陈平安率先开口,说打就打。”

赊月问道:“我帮忙把他喊回来?”

不太可能是孤独。因为极致的精粹神性,不允许拥有这种感知。

无法想象,一个自己都不认识几个字的少年,拿着枝丫,蹲在地上,教一个小鼻涕虫写“顾璨”两个字,是怎样的一种光景。

“这个人”,初看就是陈平安本人,再一看,便更像是那位大骊京城、粹然神性的陈平安,如果有人与之长久凝视,却终究与前两者皆似是而非。

至于其中肯定有那桀骜难驯之辈,那就真身连同它们的真名,继续一同沉睡个数千年好了。

赊月则去河边了,她就怕小镇这边也有人一样喜欢砸石头偷鸭子啊。

文海周密,曾经自创文字,已经在蛮荒天下流传数千年之久。

白泽突然笑着提醒道:“对老大剑仙还是要敬重些的。”

大不了以后战场相见,再与宗垣前辈的那些剑意继承者分出剑道高低,一决生死。

老大剑仙期间只说了两句话。

此人始终闭目,脸上笑容恬淡,缓缓行走在镜面上。天地间万籁寂静,无声无息,死寂若坟冢。

不过神性不全,应该长久沉睡之时,加上早就被托月山剥离出了一部分残余的本命神通,雪上加霜,当然,只是不比当年那么擅长打架,绝对不意味着好杀。

当然这些古老神灵称呼的命名,都是登天一役结束后的说法。

不然就会于天下长日至极的五月丙午日中之时,大报祭天而主日,配以月。

“那个小夫子,打架本事真有那么大吗?那怎么不叫大夫子呢?”

陈清都的最后那个问题,“文庙和托月山对峙议事,是小夫子说要打的?”

以及造就出众多日月、无数山河秘境的“复刻者”,又名“想象者”和“铸造者”。

只为了观想出一位剑气长城的剑修,宗垣。

阮邛没有拒绝,接过酒壶,老男人开始喝闷酒。

陈清都双手负后,缓缓而行,摇头道:“不用在意,半座城头不还没被打碎,对于如今的陈平安来说,问题不大,反正这小子早就习惯了挨揍。何况对方藏了那么久,我们剑气长城一样毫无察觉。再说了,你们读书人的本命功夫,还是传道授业解惑,打打杀杀的,确实不太在行。”

属于上古斩龙台行刑之物的狭刀斩勘,之于此刀,类似一处储君之山之于一座君主大岳,有那朝拜之意。

崔东山离开之前,嬉皮笑脸撂下一句,“有些事情,最好是成亲拜堂之后再做,比较名正言顺,只是干柴烈火,天雷勾动地火,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先生还在家乡,不曾再次远游,那就更好了。

远古神灵的唯一言语,其实类似如今修道之人的所谓心声,只是类似,而并非全是。

当时与这对师徒同行之人,其实还有白泽。

曹峻瞪大眼睛,反正多看几眼老大剑仙就是赚。

至圣先师在中土穗山之巅,与在蛟龙沟遗址那边的蛮荒大祖,双方遥遥切磋道法。

阮邛无奈道:“我找他有事。”

刘羡阳笑容尴尬。

刘羡阳也就没有继续打瞌睡梦中练剑,跟一旁的余姑娘说了些旧事。

刘羡阳自己没有喝酒,双手笼袖,抬起脚,两只鞋子轻轻相互磕碰。

“不用,事情不急。”阮邛摆摆手,屋檐下边搁了两张竹椅,阮邛还是去屋子里边搬了长凳出来。

崔东山挥了挥袖子,“没呢,就是来这边散散心,山上瓜子不多了,这不就得了右护法的一道法旨,让我下山帮忙买些,嘿,按照小米粒的报价,说不定我还能挣个几钱银子。”

赊月还是以心声提醒刘羡阳赶紧回来。

陈清都看了眼那把坠落在大地之上的长刀,很眼熟,因为是远古执掌刑罚神灵手持之物,事实上,不但眼熟,万年之前,还打过不少交道。

登天一役,五至高之外,只说远古十二高位神灵,大半都已陨落在那场改天换地的惨烈战事之中。

陈清都笑着点头,“宗垣就是宗垣。”

离真问道:“万年之前,那个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为什么由着如今的阮姐姐和李柳,打出一场天崩地裂、海枯石烂的水火之争?”

而是在人生的每一个关隘那边,独独在苦难之际,年轻人反而能够眉眼飞扬,意气风发。

离乡万年,白泽唯一谈得上对家乡有所牵挂的存在,本就屈指可数,尤其是至今还在世者,就只剩下那个托月山大祖的开山大弟子了。

陈清都再问了两个问题。

陆芝好像对剑气长城以外的人,她见谁都想砍上几剑。

周密笑着给出自己心中的那个答案,“真正不朽者,最感觉孤单。”

阮邛突然说道:“如果当年我不拦着他们俩,现在会不会好点?”

“后来泥瓶巷那边有了个拖油瓶的小鼻涕虫,陈平安就多了些笑脸,他是真把顾璨当亲弟弟看待的,也可能……是因为反正可怜不着小时候的自己了,就愈发心疼每天近在眼前的小鼻涕虫了。而且顾璨也确实打小就黏陈平安,没几个人知道,早年几乎是陈平安手把手教会顾璨说话、走路的。泥瓶巷那边,孤儿寡母的,顾璨的娘亲,那些年为了养家糊口,又不愿意改嫁,其实平日里半点不得闲。经常就是将顾璨随手一丢,交给陈平安就不管事了。”

刘羡阳就跟一拨青壮男子、屁大孩子蹲一起嗑瓜子,看热闹。

唯有一物是额外多余出来的。

阮邛才记起来时路上,临近铁匠铺子这边的龙须河里边,好像多了一群欢快凫水的鸭子。

不被文字记载,就像一部老黄历的最前边,专门为这些古老存在,留下空白一页。

刘羡阳点点头,说了句小米粒的口头禅,“机灵得很,精明着呢。”

陈清都打散那幅光阴画卷,与魏晋开口说道:“挑重点说些事情。”

白泽点点头。

平时一贯寡言者,偶尔放声,要教旁人不听也得听。

刘羡阳笑道:“不用觉得是些多大的事情,说来说去,相较于山上修行,可不就是些小巷子里的鸡屎狗粪,年年有,家家有。你也别觉得陈平安是因为经历了这些,才变成个闷葫芦,听泥瓶巷附近的街坊邻居说过,那家伙打小就话不多,老人们的记忆里边,说法很多,各有不同,唯一差不多的说法,就是那小子的一双眼睛,从小就很亮堂。”

所以天下剑修几乎少有散修身份,不是没有理由的,一来剑修数量,相对最为珍贵稀少,是天下任何一座宗门都不嫌多的宝贝疙瘩,再就是炼剑一途,太过消耗金山银山,以山泽野修身份修行,当然不是不可以,但是失去了宗门的财力支持,难免事倍功半,最后的重中之重,就是剑修本命飞剑的神通,剑修的不同寻常,其实就是一个字面意思上的“天赋异禀”,几乎可以视为一种老天爷赏饭吃的天授之事。

吵得坐在竹椅上打瞌睡的刘羡阳立即睁开眼。

就像水面之下,在镜子的另外一面,站着一个人。

刘羡阳摆摆手。

崔东山笑道:“你这就不懂了吧,是右护法故意打赏给我的一笔跑山费呢。”

陈平安带着四位剑修,在前不久离开剑气长城。

做出最意外的事,递出最快的剑,与这方天地说出最有分量的言语。

白泽从托月山那边收回视线。

故而一旦镜面颠倒,就是名副其实的天翻地覆。

余倩月转头瞪眼,怒视那个痴心妄想的白衣少年。

当练气士孕育出一把本命飞剑,就算自立门户了,迥异于其他练气士,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寻出飞剑的一两种本命神通。

贺绶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老大剑仙在剑气长城留了后手,贺绶肯定护不住陈平安合道的那半座城头,届时后果不堪设想,都不用说那些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天下大局,就老秀才那种护犊子不要命的行事风格,骂自己个狗血喷头算什么,老秀才估计都能偷偷去文庙扛走自己的陪祀神像。

喝酒一怕喝不够,二怕喝不醉,最怕喝酒时不觉得自己是在喝酒。

不出意外,眼前这座蛮荒天下,就是新天庭众多神灵在人间落脚的渡口了。

那个重返蛮荒天下的白泽?

白泽与小夫子关系不错,跟我陈清都可不熟。

这家伙只有说到他那个朋友,才会格外骄傲,尤其得意。

大概就是在那之后,阿良可谓一举成名,有了个响当当的绰号。

没有任何师徒传承的繁文缛节,没有什么祖师堂敬香拜挂像。

相对于陈平安、宁姚和魏晋这几位剑气长城的自家剑修来说,外乡人曹峻的百多岁,确实算年纪不小了。

刘羡阳嗑着瓜子,给崔东山一脚踩中脚背,刘羡阳立即转过头,扬起手掌,“余姑娘?”

陈清都一步来到崖畔,瞥了眼风雪庙大剑仙,点点头,“境界嗖嗖涨啊,几年没见,得刮目相看了。”

赊月眨了眨眼睛,她不好与阮师傅扯谎,那就装傻呢。

刘羡阳说道:“其实不算赌,好像笃定她不会如此作为。”

白泽说道:“不能因为陈平安合道半座剑气长城,就忘记老大剑仙合道整座剑气长城。当初周密登上城头,除了收网,也想确定此事。既然周密没有动手,要么是毫无察觉,连他都被蒙骗过去了,不然就是觉得在那边挨老大剑仙倾力一剑,划不来,就有了别的长远打算。”

崔东山抹了把嘴,伸长脖子望向龙须河那边,“刘大哥,有么有老鸭笋干煲?!”

人生在世,好像孩子什么都好奇,年轻人什么都知道,中年人什么都怀疑,老人什么都认命。

其实一个年纪大了的老人,也未必能够多做什么。

绯妃发现哪怕陈清都现身,白泽的注意力,还是在托月山那边,这就十分古怪了。

阮邛沉默了半天,才开口说道:“刘羡阳。”

“左右如今有无跻身十四境?”

赊月板着脸摇摇头。

魏晋心声问道:“敢问老大剑仙,万年之前的那个存在,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

刘羡阳沉默片刻,“何况在我这边,这小子还是愿意多说几句的。”

人生苦短,愁肠苦长。

让旁人觉得滑稽,可又好像笑不出来。

至于陈清都为何能够重新现世,贺绶不愿探究。

似乎唯有修道之士的人心,可能才是光阴长河唯一不存在的地界,又或是光阴长河在此处选择永恒静止。

赊月试探性问道:“阮师傅,要不要吃老鸭笋干煲?”

只是犯不着跟老大剑仙较这个劲。

一直站在栏杆上的阮秀闻言转头,望向那个披甲者继任者的离真。

坐在最边上竹椅的一个衣圆脸姑娘,翻了个白眼。

崔东山是说那个老王八蛋和齐静春,曾经在赌火神阮秀身上的那份人性,她会不会留下一丝一毫,还会不会稍稍眷念人间。

一个孩子年纪太小,做不了更多。

赊月听着这些年月不算久远的旧黄历,

陈清都心意微动,那把无鞘的雪白长刀随即掠至城头,说道:“回头劳烦你将此刀,交给我们那位隐官大人,就说是以后他与宁丫头成亲的贺礼,人可以不到,礼物得贵重。”

相传阿良刚到剑气长城没几年,曾经一次在城内醉酒过后,跑去参加一场其实根本没喊他的巅峰剑仙议事,到了城头上边,昂首大步走向那座茅屋,用他的说法,就是在城头结茅修行万年,竟然问剑之人都没一个半个的,老大剑仙实在太过寂寞了,就让阿良来破这个例,都让开,让我来!

之后刘羡阳就开始闭眼打瞌睡。

而这位当初并未彻底陨落的神灵,曾经跻身十二高位之一,按照旧天庭神职划分,也算是那位持剑者麾下的直属神灵。

赊月疑惑道:“亮堂好像不是你们小镇独有的乡语了吧?”

因为裴钱曾经在金甲洲一处乡野村头,看到了一块禁制碑。

万年之前,在其锋刃之下,妖族尸骸白骨累累,堆积成山,无数鲜血曾经汇聚成一条贯穿蛮荒的远古大渎。

“宁丫头半点不让人意外。”

周密摇摇头,“不曾算到,实属意外。”

赊月好像临时记起来刘羡阳去哪了,说道:“不晓得唉,他只说了一句‘乡邻有斗者,被发缨冠而往救之’,就跑去小镇那边了,应该是忙正事去了吧,毕竟是个读书人嘛。”

宗垣重返人间,算不算意外。

刘羡阳笑道:“那余姑娘就当是好了。”

要么坠落在未知的人间大地,长久酣眠,形骸沉睡。

绯妃也不藏掖,与白泽直截了当问道:“白先生,你是在担心那个大祖首徒的安危?”

砍谁好呢。

刘羡阳曾经半开玩笑,说是李柳,替他们几个挡了一灾。因为李柳那份水神的大道神性,都被阮秀“吃掉”了。

再就是这位老大剑仙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比如早先的宗垣,后来的董观瀑。

就是在大年三十夜这天,家家户户吃过了年夜饭,老人们就会留在家中开门待客,守着火炉,桌上摆满了佐酒菜碟,青壮男子们相互串门,上桌喝酒,关系好,就多喝几杯,关系平平,喝过一杯就换地方,孩子们更热闹,一个个换上新衣裳后,往往是成群结队,走门串户,人人斜背一只布挎包,往里边装那瓜果糕点,瓜子生甘蔗等等,装满了就立即跑回家一趟。

为何要树立起这样的禁制碑,当然是因为这类犯禁之事太多,地方官府才需要专门立碑制止这类惨事。

绯妃开口问道:“白先生这次会站在我们这边,对吧?”

只是在刘羡阳这边,没这些说法。

阿良被压在了托月山下数年之久,从十四境跌境,先去了趟西方佛国,才重返浩然。

只是那位野心勃勃的兵家初祖,与陈清都、龙君观照之外的一大拨剑修,再加上一部分蠢蠢欲动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妖,三者最终落败。

贺绶原先根本不觉得半点尴尬,毕竟能够与老大剑仙尽可能多聊几句,就是天大幸事。

后来就是妖族分到了如今的蛮荒天下。

之后有一天,龙泉剑宗的祖师堂都搬迁了,阮邛难得回这边一趟,赊月刚好站在河边散步。

赊月听着刘羡阳娓娓道来的过往,轻声道:“隐官小时候这么可怜啊。”

赊月倒是听懂了这句话,是刘羡阳的一个独门说法,金子是老爷,银子是大爷,两种铜钱就被称呼为大哥二哥,

阮邛继续沉默起来。

只是老大剑仙觉得这个说法太恶心,才没有在剑气长城流传开来,不然阿良多半还要多出一个绰号。

本命神通之一,是囚禁梦魇中。老话说夜长梦多,还是后世化外天魔万千的一部分根源所在。

陈清都很快就找出蛛丝马迹。

远古神灵,头顶神明。

离真开始喃喃自语。

谁终将声震人间,必长久独自缄默。

谁终将点燃闪电,必永恒如云漂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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