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道德底线可真是低得可以啊!
小锦鲤听完后,大手一挥,认真地说:“可是即便如此,你身上的罪孽也没有洗净。去吧,五十年的刑期,我给你改成十年,这也算是从宽处理了。”
两边的鬼差走上前来,一左一右架起了她。
油锅地狱里,滚烫的油锅不断沸腾著,时不时冒出的油泡让人看得头皮发麻。
陈水莲感到十分恐惧,瑟瑟发抖地问旁边的两位鬼差:“我不想下油锅!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一定改过自新,绝对不再犯类似的错误了!我以后一定做个好人……”
两个鬼差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紧紧抓住陈水莲,二话不说一起用力,把她重重地扔进了油锅里!
油锅里滚烫的油水瞬间淹没了她!
滚烫的油锅让她的整个灵魂都快要被烫熟了,火辣辣的疼痛从全身传来,陈水莲痛得大声呼救,不断地挣扎著。然而天地之间,从未有过回应求助的声音。
原来死亡並不是一件好事啊!
陈水莲欲哭无泪,如果再来一次,她一定不会陷害舍友!她一定不会再嫉妒舍友了,各种各样的后悔念头在脑海里不断涌现。
与此同时,小静也做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梦。
她梦到了自己小时候,那时候她长得很胖,脸上还长满了痘痘,整个人看起来十分丑陋。
小学、中学、高中,她都是在別人嫌弃的目光中度过的。尤其是看到那些同班同学围著长得最漂亮的人吹捧时,她的心就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一样。
痛苦,痛苦,无尽的痛苦!
为何天生丽质的那个人,偏偏不是自己呢?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她內心的祈求,上大学后,她脸上的痘痘渐渐消退,减肥也初见成效。
瘦下来、痘痘褪去的小静,逐渐蜕变成了一个长相颇为清秀的女大学生。
她也收穫了几个追求者。
然而,那几个追求者的真正目標,却並非是她。
而是同宿舍的校与系。
“拜託啦,咱俩可是好哥们儿!我想请你帮我把这封情书转交给她。要是我直接发给她,她看都不会看一眼。但你是她的朋友,你帮她转交,她肯定会看的。这封情书我可是绞尽脑汁,想了一个星期才写出来的,绝对感人至深!拜託了……咱们不是铁哥们儿吗?是哥们儿就帮我这个忙啊!”
“我一直都把你当兄弟看待的!真没想到你对我竟有这种想法,实在抱歉,我真的不想和你发展成超越朋友的关係。其实,我心里喜欢的是你的舍友……”
这样的拒绝,让小静心如刀割。
无形的嫉妒在心底悄然滋生,她甚至萌生了杀掉对方的念头。
但杀人触犯法律,她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衝动行事。
仿佛上天都感受到了她的愤怒,很快,復仇的机会便降临了。
得知舍友脚踏多条船的秘密后,小静悄悄地將此事透露给了她们正在交往的富二代男友。
那两人自小便是天之骄子,何曾受过这等屈辱?於是,报復行动悄然展开!
不知他们用了何种手段,那两个最漂亮的女人竟悄无声息地被解决了!
得知校和系出事的那一刻,小静內心比任何人都兴奋,但表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副惊恐的模样。
这份愉悦的心情,必须好好掩饰一番。
然而,在那天晚上的噩梦中,这种心情却仿佛转移到了別人身上。
梦里,有几个看似普通的女同学对她心生不满,多次暗中设计陷害她。
无论是被冷嘲热讽,还是被挑拨离间,她都毫无还手之力。
在这个梦里,她就像是被陷害的完美受害者,只能默默承受著对方的欺凌。
那种因嫉妒而產生的伤害,在梦中被无限放大。
终於,在对方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小静在梦里竟被她们骗到了树林外,然后被一点点地凌迟处死!
在梦境中,那刀子割肉的感觉竟如此真实!
小静惊恐得想要尖叫,但在梦里,无论她怎么尖叫,现实中都发不出一丝声音。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原来嫉妒竟是如此可怕的东西吗?原来自己也在不知不觉间被別人嫉妒著吗?
清醒过来的小静,一摸额头,满手都是冷汗。
这个梦实在是太嚇人了。
小静呼唤同学,却发现同学们都沉浸在深深的睡梦中,无人回应她。
怎么回事?怎么都睡得这么沉啊?
深感异常的小静起床查看其他同学的情况。
结果竟看到李思源的脖子上,逐渐浮现出一个黑色的头颅!
那个黑色的头颅,正是失踪的校叶瀟瀟!
叶瀟瀟睁开眼睛,对著小静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
小静嚇得尖叫一声,腿一软摔倒在地,整个人几乎要被嚇晕过去!
怎么会这样?
叶瀟瀟的男友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家里有矿,真正的有钱人。
但有一点,他也是出了名的小心眼。
在他们系里,叶瀟瀟的男友秦子越,是出了名的吝嗇鬼。家里有钱又怎样?他从未请过同学吃饭!甚至还反过来蹭同学的饭!
只有在给女人送礼物时,他才会稍微大方一些。
说实话,这个吝嗇鬼能追到校叶瀟瀟,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听说他们交往不过两个月就分手了,秦子越的同学都觉得这很正常。
毕竟,那个男人吝嗇成性,正常女人没几个能忍受得了。
问题就在於,分手后没多久,叶瀟瀟就失踪了。
张浩正在追查的案子,就与这个吝嗇鬼有关。
看到找上门来的张浩,秦子越一脸冷漠。
“你好,我是相关部门的执法人员。我这边有个案子需要你配合调查,请问你现在方便吗?”
秦子越冷漠地回答:“不方便!”
张浩依然保持著礼貌的笑容:“不方便也没关係。不管你有什么事,都先暂时放一放。现在,你必须配合我们做调查!”
“那你之前问我那些话有什么意义?”秦子越气急败坏地问道。
“没什么意义,那不过是走个礼貌的流程罢了。”
“你叫什么?警號多少?我要投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