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后,老张来到別墅外,守在外面的两名工作人员见队长出来,纷纷敬礼问好。
“队长,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是不是查到什么关键线索了?”
“队长你在里面待久了,出来晒晒太阳也好。我跟你说,晒晒太阳能暖和些!不知怎的,我们在这儿站久了,总觉得身上冷颼颼的。”
老张摇头道:“韩先生说此事完全交由他处理即可,让我们提前离开,还说我们普通人在这里待久了会影响健康。”
两名下属一听,脸色骤变,纷纷表示要立刻离开。
健康之事,可开不得玩笑。
其中一名下属不放心地问道:“那我们之前在这儿待了那么久,身体会不会也出问题啊?”
“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所以请那位韩先生帮你们製作了护身符。”
说著,老张將护身符分发给二人:“记得隨身携带,之前的负面影响会逐渐消散,也不会再受影响了。”
拿到护身符的两人紧紧將符咒抱在怀里,恨不得直接贴在心口。
“头儿,你放心,这东西我绝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真好,队长,谢谢你为我们著想。”
他们倒是放鬆了,可仍在別墅內调查的张浩,此刻却轻鬆不起来。
小锦鲤嘲讽陈安水失败后,便跑来找我张浩。
路上,她独自过马路时,一辆大货车突然朝她衝来。
就在即將撞上她的瞬间,大货车却猛地原地剎车停住了!
控制货车的恶鬼暴跳如雷:“这该死的丫头!怎么都弄不死!”
明明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的小丫头啊!
长得如此漂亮,又这般年轻,身上的鲜血一定更加美味!为何那位大人偏偏看不上这么漂亮的小女生的血,非要我这个普通年轻男人的鲜血!
被殭尸吸乾鲜血,然后彻底死去,这种感觉实在太痛苦了。
甚至最后能保住灵魂,还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才得来的!
自己死得如此悽惨,据说就是因为年轻有活力!
这个女生一看也充满青春活力啊,为何,为何那位大人就不吸光这女人的血?
“你是想杀我吧?那你就跟著我吧,若你真能杀得了我,那也是我的命。”
小锦鲤对著车里的恶鬼,笑嘻嘻地说道。
恶鬼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五官扭曲得如同隨意揉捏的蛆虫。
“好,这可是你说的!”
恶鬼冷笑,他就不信了,凭自己如今这恶鬼的力量,还对付不了一个普通女生!
小锦鲤则配合交警做了相关记录后,便继续上路去找张浩。
一路上,那恶鬼想尽各种办法!
比如走在大路上,路过一根路灯柱子时,路灯柱子突然断裂,朝小锦鲤砸去!
可小锦鲤总会因各种原因,恰好躲过砸下来的致命杂物!
又比如,那只恶鬼亲自扑上来要掐死她,小锦鲤身上突然发出一阵耀眼夺目的光芒!
那光芒中满溢著天罡正气,这一股气劲,几乎在剎那间就要让恶鬼魂飞魄散!
恶鬼被嚇得一哆嗦,赶忙往后退开一段距离,才敢放下心来。
这时他才猛然醒悟,阴惻惻地咒骂:“贱人!原来是有开过光的护身符!怪不得能躲过被吸乾鲜血的厄运!这不公平!你一个女人都有这种好东西,凭啥我没有?你就该去死!”
嫉妒成狂的恶鬼,面容变得更加丑陋狰狞,令人作呕。
小锦鲤连多看一眼都觉得眼睛受罪:“说得好像我就该死,你就不该死似的。就你这心態,活著的时候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该死该死,你们都该死!”
恶鬼不敢贸然亲自出手,却开始暗中操控路边开车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朝著小锦鲤撞去。
小锦鲤乾脆选了条小路走,小路上没人,恶鬼连操控人杀她的机会都没了。
越是杀不掉,就越想杀,恶鬼已被那汹涌的羡慕嫉妒之情彻底支配,此刻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这个贱女人!
小锦鲤对自己的好运向来很有信心。
一路顺顺噹噹来到了秦家別墅。
刚一进別墅,就看到地上躺著一具尸体,小锦鲤顿时一阵反胃。
恶鬼却得意地大笑:“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大家都该死啊!”
“死得真漂亮!死得真好看!你个该死的贱人,你也该这么死!”
恶鬼骂骂咧咧地诅咒著小锦鲤。
张浩察觉到外面的动静,走了出来,看到是小锦鲤,便问道:“你自己一个人来的?你不是要跟陈安水……”
“別提他了,他一个大男人去调查女生耍心机,可把他折磨惨了。你是不知道,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可怕,我在那儿实在待不下去,所以就来找你了。结果路上碰到这么个疯鬼,莫名其妙就要我死,真是奇怪得很!”
小锦鲤指著恶鬼,一脸天真地嘟囔著。
恶鬼面目狰狞,扑向张浩就要下杀手:“你也年轻,也有活力!你的鲜血肯定更美味!让我把你的血都放干吧!像你们这种人,就该像我一样都死掉!这才公平,这样才合理!”
张牙舞爪的恶鬼如一阵狂风般扑来,就在即將抓到张浩的瞬间,张浩面前一道冷光闪过,光芒瞬间將那恶鬼刺穿!
恶鬼就像一张薄纸,瞬间被钉在了墙壁上。
刚才还杀气腾腾的他,此刻就像被绑在绞刑架上的囚犯。
“为什么动不了……放开我,放开我……你们都该死……你们这些人的血那么好……你比我更应该死……”
恶鬼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著。
张浩从这个恶鬼身上感受到了浓烈的怨气。
那是一种死不瞑目的执念。
正是这可怕的执念,让这只鬼变成了毫无理智的恶鬼。
不过,从这只鬼的话语中,似乎透露出了一些挺有意思的信息。
张浩低头沉思片刻,隨后两根指尖点向恶鬼的眉头!
指尖钻出一缕缕红线,红线瞬间缠住了恶鬼的大脑!
恶鬼大脑里那股黑色的气息,碰到红线后,仿佛有了实体,被红线紧紧捆住。
张浩两根手指一夹,往外一拉,那股黑气被硬生生地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