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辨认殭尸,还得依靠阴阳术。
“要是把目光放到国外,就凭咱们几个,查一辈子都未必能查出什么!”
陈安水忍不住抱怨。
在国內都查不到踪跡,还想查到国外去?这不是异想天开吗?
张浩却不这么认为:“它们在国外,很可能会闹出大动静。我给你们个小物件,它能帮咱们追踪到对方。”
说著,张浩从手中拿出几枚样式独特的胸针。
这几枚胸针都是漂亮精致的宝石胸针,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实际上,这东西是地府阎王给的。张浩回来没多久,阎王就托黑白无常把这胸针送了过来。
“这枚宝石胸针,你们佩戴在身上。只要方圆百里內有殭尸或者殭尸王的气息,这胸针就会发热。你们感受到胸针发热,就知道附近有殭尸了。”
张浩將胸针分发给他们,每人佩戴了一枚。
小锦鲤好奇地问道:“既然要把目標放在国外,那我们是不是也要出国调查?”
问这话时,小锦鲤兴奋不已,这是要出国了吗?
自己还从未出过国呢!
张浩思索片刻,说道:“我们几人分开去查,每人负责一个国家。记住,必须儘快查到殭尸王的下落。”
张浩下达命令后,其他人不禁面面相覷。
这里说的其他人,其实整个半空间里的人加起来,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也就是陈安水、寒伞和小锦鲤而已。
其他工作人员即便有点本事,也不敢掺和这种稍有不慎就会丟命的高危案件。
“我去號称西方第一强国的阿美国,你们两人分別去號称金融之国和军工之国的……”
张浩迅速给他们分配好任务,要求他们在接下来两天內出发。若发现殭尸王的踪跡,不得主动出击,要以自身安全为重,隨后便结束了这次会议。
机场里,相关工作人员正与他们告別,临走前还不忘叮嘱。
“在国外和国內可不一样,没有特殊照顾。你们要是惹出麻烦,可没人帮你们收拾烂摊子,所以千万別太高调。”
“在国外一定要低调行事,不然,你们很可能会成为被针对的目標。”
“这次的任务確实危险,希望你们几个都能把安全放在首位。”
工作人员离开后,他们几人也互相道別。
张浩独自坐在飞机上,旁边是小锦鲤。
他们订的是头等舱,这里还算安静。不过,多了个小锦鲤,情况就不一样了。
“我从未去过国外,国外是什么样的啊?”
小锦鲤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点。
“快跟我说说嘛,快跟我说说嘛!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不是都是那些白皮肤、金头髮的怪人?他们长那样,其实一点都不好看啊,为什么大眾会觉得他们好看呢?”
“你这是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吗?”张浩实在无奈,伸手捂住她的嘴:“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
小锦鲤小声嘟囔著:“安静就安静,你以为我真怕你呀!”
起初,小锦鲤对张浩確实有几分惧怕,还以为是自己太聒噪,惹得他忍不住要动手教训自己呢。
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想多了。
这时,飞机缓缓起飞,机舱內安静得有些异样,安静得让人心里直发毛。
这显然不对劲,再安静也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啊。
张浩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他佯装起身去洗手间。
结果刚一走出来,就瞧见飞机上的乘客全都睡著了。
只见一个个乘客坐在座位上,双眼紧闭,睡得那叫一个沉。
张浩连喊了几声,却没一个人有反应。他皱起眉头,仔细在机舱內观察了一番,並未发现任何恶鬼的气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就在这时,一位老人突然醒了过来。老人睁开眼睛,看到周围一片寂静,顿时惊讶得瞪大了双眼:“这是咋回事?咋突然都睡著了?唉,我就说嘛,这世上唯有睡觉是让人无法抗拒的!”
老人嘴里嘟囔著,说要出去上洗手间。刚走出座位,朝著张浩走来,突然,老人竟化作一只巨大的蚊子,朝著张浩猛扑过来!
蚊子亮出那如针管般的吸血口器,老人的脸在蚊子身上显现出来,那模样看上去格外噁心恐怖。
“新鲜的血液,温热的血液,哦,好香啊,又能饱餐一顿啦!”
那尖锐如针管的口器,一下子就扎进了张浩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肤!
张浩穿著短袖,手臂就这么露在外面,任由它扎。
蚊子的吸血管刚一扎进去,原本满心期待能喝到新鲜血液的老人,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他猛地抽回吸血管,只见那吸血管已经被融化了一大半,此刻正冒著浓浓的白烟,老人疼得嗷嗷直叫,仿佛被烫伤了一般。
“好烫好烫!你这到底是什么血?居然这么烫?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烫的血液?”
一开始,张浩並未反抗,蚊子妖精还以为这人被嚇傻了,空有这么好的血液,还以为是个厉害角色呢。
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自己嚇住了。
这可真是个大笨蛋啊!
原本的得意劲儿,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狼狈。
老人捂著自己的嘴,变回人形后,嘴巴里呼呼地冒著烟,舌头、嘴唇还有牙齿都被烫化了!
张浩关切地看著他:“是你让这些人全都陷入沉睡的吗?”
如果是的话,该怎么才能让这个可恶的妖精把这些人唤醒呢?
老人哼哼唧唧,一脸惊恐地看著依旧镇定自若的张浩。
此刻,老人哪还有不明白的?自己这是碰到硬茬了!
真没想到会碰到这种人,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是我让他们陷入沉睡的,我……我其实就是想尝尝不同人的鲜血是什么味道,並没有想杀他们的,你放了我好不好?”这老人活了这么久,最大的优点就是识时务。
“你说这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张浩淡定地表达了自己的怀疑。话还没说完,小锦鲤就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