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神，这里本就不是凡人能够来的地方。

这森寒肃杀的剑气与刀气，早以逼得他们连眼睛都已睁不开，等他们再睁开眼睛时，只看见漫天剑光飞舞，剑气破空，剑在呼啸！

“好快的剑！”

这是什么胡话？

这个时代没人能懂。

北方的冬天少雾，多冻，一切都那么透彻而清明！不似南方的冬天，雾大，看不去二三里，树枝上都是湿哒哒的。

连鞘的刀，黑黑的刀鞘，弯弯的刀柄，刀锋是青青的，青如远山，青如春树，青如情人们眼中的湖水。

林一凡笑问：“你相信？”

魔教圣主却已经握住了刀柄。

场外，荆无命几人不觉后退，退出了湖岸。

两个魅惑女子惊道。

风冷，

“好，就让我来试一试这传说中的小楼一夜听春雨。”

雪光皎洁，他的人也在闪动着金光，他身上穿着的是件用金丝织成的袍子，一件三尺长的袍子。

铁饼自然也是杀人利器，却又哪能有那转瞬之间的恐惧？

他已拔出了刀，他已等的不耐，青青的弯刀，还在放个弯弯的刀鞘里，拔刀，黑暗中忽然有了光，月光，圆月。林一凡就看见一轮冰盘般的圆月……

林一凡足下一滑，已往后飞退，但圆月弯刀躲不了的，他就好像是长了眼睛，你退、它退！你快，它更快……

“不在于信与不信，我只相信我的眼睛，耳里面听来的也许是谣言，但我这双眼睛看到的绝对是真实的，你有实力有资格做我的对手。”

“你没受伤？”

更冷的却是刀光。

“戾！”

“轰！”

林一凡轻笑起来，好久没有遇到过这么有趣的人了。

雕在盘旋，人已飞下，就像是一片叶子轻飘飘地落在湖面上。

青青的弯刀，刀柄也是弯弯的。

林一凡笑道：“既如此，有道是“无名埋于荒山大泽，刀归于山涧河流！”今日你怕是要败了。”

魔教圣主道：“你们俩也该收一收目中无人的品性了，你可知他是谁？他是李一凡，传闻就连快活王都败在了他的手上，区区你们两人，又怎么可能奈何得了他？”

刀光，弯弧似月，漆黑的刀身，青青的刀刃，乍然一亮，便已似自天边飞到面前，如一轮青月自雪中挂起，透着逼人的杀气，瞬息而至。

雪雕还在天空中盘旋，在白玉般的岩石上盘旋，就像是一片乌云。

刀光还未及身，就让人如坠冰窟。

林一凡懂了，刀是弯的，如同残月，但刀出就是口圆月，没有任何一个时刻的月亮比此时更圆、更亮……

“满船明月从此去，本是江湖寂寞人，你可以叫我朋友，也可以叫我敌人，名字只是个代号，知与不知，晓与不晓，其实没那么重要。”

青青的刀光，弯弯的，开始时仿佛一钩新月，忽然间就变成了一道飞虹。

好快的—刀！好邪的一刀！一刀已有惊天裂地之威

林一凡看着又至的刀光，一双清澈无尘的眼瞳一颤，剑光再次叠起，身影倒转，如飘零的落叶一般飘到了湖面之上。

“轰！”

猛的，以两人脚下的湖面出现了变化，湖面出现两道、三道、四道……无数道划痕，冰面破了，最大的冰块化作了无数刚够立人的小冰块，至于水上起起伏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