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命人追?再想下去,按宋静怡的速度,人都离开皇宫了,澜衣冷冷的朝着暗处的一个方向下令,“将刚刚离开的女子带回来,暂且关到后面的房间,等皇后出来再行处置。”
今晚的事,叹,如真是魏国公主做的,她背后是魏国皇上,夙少爷不是普通的少爷……宫里很久没有出过这样的大事了,澜衣自认做不了主。
鲜血,也只是看似停歇。
五更天。
房间里散发着情事的糜香气息,楼月馨默默松口气,夙言焕身上中的媚&药总算全部逼出来,他面上的潮红渐渐褪去,归于平静,额上还是有细密的汗水,楼月馨周围打量了一下,不经意间,桌上宋静怡留下的信封就这么撞进眼里。
她本来在找看有没有净布,想要帮夙言焕擦脸。
没有净布,聂盛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过,看到她在行针,没有打搅她便先出去。
将桌上的信拿起来,看到上面的亲启二字,龙飞凤舞,男子的字?宋静怡的师父,是谁,不会是井席吧,她现如今江湖上还称得上认识,还能记得写信给她的就只剩井席。
天色慢慢亮起来,没时间看信,先收起来,一开门就看到站在外面的身影,修长笔直,带着凌人的傲气,再熟悉不过。
澜衣候在门口,她先看到楼月馨,忙行礼,“皇后娘娘。”
聂盛琅转身,一晚上没睡还能丰神俊朗的站在外面,他也算是天生丽质;要是他知道楼月馨心里把天生丽质的名词往他身上装,会不会生气?
“怎么样了?”他问。候在聂盛琅旁边的曲平往后面退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