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在猜,你是了解了什么?”井席问,他管不了聂盛琅就在一边,他质问楼月馨会不会招来他的不满。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可是细细去找,却又没有一处伤口。
“你让我洗去她的记忆,总要知道她还有没有家人吧,如果她有家人,以后你要怎么说?”楼月馨说。
井席默。
他站在这里,聂盛琅不管怎么看总觉得这人讨厌,可又不想楼月馨跟他吵,也就默然,终于找着机会插口,他说,“里面的湿衣服还没换。”
成功把井席引进马车里去。
面对聂盛琅幼稚的行为,楼月馨在马车外,无语。
洗去记忆在官道上并不宜进行,楼月馨提议进入霍城,霍城里有医馆可供,对于青青过后的修复也是好的,井席同意了,唯独有问题的是座位。
马车是聂盛琅的,他要坐马车里,楼月馨是孕妇,理所当然也要坐在马车里,
青青还在沉睡中睡在宽大的床上,上三人进去里面其实还很宽敞,但是聂盛琅说,宝宝要保持宽阔的视野,他不能忍受拥挤。
他在开什么玩笑,孩子还没出生,他知道自己在哪吗,就算知道,孩子也就那么一点,他要多少位置?井席还是想上去,他想陪伴青青,聂盛琅便说,那你们都下去,这样宝宝视野能更开阔,你们也能待一起了。
青青刚溺水救起,她需要休息,于是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井席只得坐在马车上,和吴二狗看着相同的风景,脑海里给聂盛琅画了无数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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