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滴落,连忙用袖子擦了擦。
老者长相很是慈祥,脸上没有一点皱纹,皮肤润滑,只是腰背有些佝偻,身高一米六多些。
老者慈眉善目注视着镜中的‘作品’,一边注视,一边用手指梳着‘作品’的头发。
其清晰度都有些不像铜镜了,像是琉璃镜。
“好,坐。”老者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迷迷糊糊站了起来。
两扇屋门,猛地关紧,严丝合缝。
太期待了。
哗……
他的脖颈,缝着一根根粗而密的黑线。
“老人家,你嘴有些漏啊,不会是风邪吧?我认识一个名医,等你剪完发,我可以带你过去治,可以给你打个折扣。”男子看着老人擦拭口水的举动,眼珠一转,给自己一朋友招揽起了生意。
老者身侧,木制托盘上。
镜中,老者咧开了嘴,露出了一嘴尖而密的牙齿,足有上百颗!
这牙齿,不似人类!
“怎么样?还满意这个身体么?”
屋内,烛光摇曳,黑亮交替。
没过多久,暗屋门帘被掀开,老者慈祥抱着一颗圆滚滚的东西,走了出来。
家伙事很全。
街上,民众们打开了门,看着街道上出现的血迹,不由长叹一声。
这是一间老旧的屋子,年代有些久远了。
“好。”男子听话将眼睛闭上。
屋子恢复了光亮。
老者将男子的头巾解下。
这年轻男子脸色苍白,一头沾着血污的长发随意披散,目光直而呆泄。
屋门正对处,为几张老旧木椅,短背的,可以放倒的,皆有。
不过只是一会,味道很快淡到消失。
极为可怖。
砰……
男人收神,摇晃着发痛发酸的颈椎,进入了这间老戴栉发店。
“嗯?来客人了?”
“新开了一家栉发店么?今日下工早,试试手艺如何?”
等了等,见男子在等回话,老者回道:“先剪吧,剪完了再聊。”
一盏茶后,烛光稳定了下来。
老者说的没错,这样确实舒服一些,有时候头发会有打雷天气时的感觉,酥酥麻麻的。
“选哪一个呢?”
可能是年纪大的缘故,他嘴角的口水,又多了一些。
对比下,他的白头发似乎比老者还多不少。
放着一颗新鲜的头颅,这头颅闭着眼,鲜血几乎将托盘流满。
老者没有说话,一道俏皮且极具蛊惑力的童音出现了。
每日城门一开,浩浩荡荡的伐木队伍就出了城。
一名黑发白混合的老者坐在椅上,打着瞌睡。
正是刚刚那名五十多岁的男子头颅。
这样能显出来店家经常洗落发布,代表店家的干净。
转身回到了屋内,提出一大木桶水来,拿着大刷子清洗门口与附近街道。
这几日,日日如此,他们都有些习惯了。
每日厮杀声不绝于耳。
一晚上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家被闯进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