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嗯,仿佛就像那首:我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上还背了一个胖娃娃呀,咿呀伊尔哟……的欢快画面感。
这也是个歌舞演员的标准习惯。
因为陆妈妈马上就给了他第一个任务:“这周六,先下连队跟着大家去展现这首歌给一线的地勤战士,能做到吗?”
“非你莫属!”
包括戏剧学院在那些战乱的年代,都是起到这个作用。
这是都懂的,已经明白这是他们这个档次无法企及的高峰,正所谓少林寺达摩堂的出来到镇远镖局露了一手。
保证坐在前面后面,都能听得舒服震撼。
最近唱beyond的则开始挎着吉他、贝斯蹦跳。
别看我只是个地勤机修工。
每一件工具都让我擦亮利剑的锋芒!
没错,我也是翱翔蓝天的空天神将!
因为那银色的战鹰,
绝对能体会到他脸上表情的开心自豪。
但也不至于这样啊。
我要聆听每一声发动机的轰鸣;
我要熟悉每一片桨叶的启停;
难吗?
这里都是浸淫歌舞多少年的行家,居然齐刷刷的有种往后退半步,才能不让自己感到刺眼的光耀感!
更是对那种洪亮却又哼哼哼的自如腔调掌控,感到五体投地!
文工团的纪律性哪里是外面可以比的。
穿插进歌声里的情绪,跟加气泵似的瞬间充满!
很激动,那些很少离开文工团的年轻歌舞演员们最激动。
这里就是我的战场。
明明看见飙车都疾驰到了两百公里时速,却能连惯性前冲都没有的轻巧停稳,还问大不大,哦,是快不快。
荆小强就是双手甩开,像在扭秧歌的大开大合:
现在文工团的主要任务当然就是给那些天涯海角的军营带去欢歌笑语,不然军营的生活也太枯燥了。
这种以前遵循苏式建筑风格的小礼堂,还多少掺杂了点欧洲歌剧院的声学要求。
荆小强还安慰人家:“你嗓音天赋还是可以的,只是长期唱这一种风格,被固化了,如果可以的话,再找机会朝各种方向和风格拓展下。”
第一次唱的时候,就手舞足蹈的逗陆曦,你妈知道你来跟我玩儿嘛。
这个道理,前平京戏剧学院毕业生当然明白,更不反感,点点头:“没问题……”
荆小强还有点纳闷:“你没事吧,怎么这么大的汗。”
《does your mother know》就纯属撩骚了。
于是现在就把这小小文工团的成员们震撼到了。
不是哪里都能上台的。
原来外面来的高手就是这样呀。
实在是能唱夜后咏叹调的嗓音,对待这种歌曲,就跟哼儿歌差不多的难度。
可歌唱专业不行就意味着断崖式的失去上台机会。
仿佛那件宽大的运动衣上面就沾着油污。
光是不要气喘吁吁,已经刷掉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譬如两侧墙面朝着舞台的波浪状,譬如墙面碎片式肌理,当年都是人家要求怎么做就怎么做。
刚才那位是在唱歌,这是在表演,全方位的那种。
那天上的战鹰同样是我的伙伴。
领导们都很满意的笑了。
有些站得远点的舞蹈团员,已经情不自禁的轻轻跟着节奏摇晃。
陆妈妈和另外两位看起来就是领导的军人,轻抚掌声走过来:“的确不错,的确不错,立刻拔高了一个巨大的档次!”
当然这是下来单独面对陆妈妈的时候才开口询问了。
这时候又体现出来,还是有点私人关系比较好说话。
陆妈妈从四个兜的军官常服里摸出个红本本递过来:“给你办了个文工团的学员证,以后你就是我们的编外歌唱专家啦。”
啥?!
(本章完)